“那……”趙天天還想說什麼,直接被周週打斷了,“那什麼那,不要想那麼多。等她出院就叫她搬出郎悅灣。有些頭銜以前她不是很想擺脫嗎?那現在就成全她。”
趙天天看得出來雲總心情並不太好,想來換做是誰心情應該也都不會好。想到這兒她又覺得自己不結婚生孩子實在是最明智的選擇。所以她的煩惱就隻有工作的煩惱,至於催婚相親,她也沒有人可以催她了。
差不多隔了一個星期,趙天天去朗悅灣想要雲昭搬出去的時候。發現一地的酒瓶不說,還有好幾個年輕男女跟著雲昭一起在喝酒。幸好她帶了雲總的幾個保鏢。
她忍著怒氣,望著其他人,“給我滾。要不然我就叫人把你們扔出去。”
那幾人把衣服穿好,踉蹌著跑了。
雲昭拿著一個酒瓶,坐在地上,手肘靠著沙發,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著趙天天,“你個狗腿子。”她突然站起身來,把啤酒瓶一扔,砰,啤酒瓶碎成了一堆的玻璃渣,她大叫道,“你不就是我媽養的一條狗嗎?在我麵前傲什麼傲?”
她喝得有點醉了,腿都在打晃,她大聲笑著,“哈哈哈哈哈。”笑著笑著眼淚都出來了。
趙天天看著她這個樣子有點煩,有些人手裡的牌好得不行,但她就是從來都不認真,好牌也能變成一手的爛牌。
“雲總說了,叫你搬走。”趙天天捂著自己的口鼻說道,主要是房間裡的味道太大了。現在是白天,並不是晚上。但她們居然還在喝酒,應該是昨天晚上帶回家的。這生活可真夠亂的,她實在是忍不住還是勸了一句,“彆這樣自暴自棄,這樣生活下去對你自己也不好。很多窮人家的孩子自己從零或者從負的開始彆人不也過來了。”
“閉嘴。什麼叫這樣的生活?不就是去酒吧嘛,不就是跟彆人上床嗎?有什麼了不起的。雲月夜不是總說我已經成年了嗎?那有什麼好管的。還有,彆在那兒站著說話不腰疼,還從零從負的開始,你開始過還是咋滴?”她現在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趙天天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繼續再勸。她怎麼沒有?她不是從零開始,她真的是從負開始的。負債累累的開始,不過好在現在已經好了,所以她格外珍惜現在的一切。
“你自己收拾一下離開吧,彆等會兒讓他們動手很不體麵。”當時雲總把保鏢給她的時候說的就是如果雲昭不走,就讓保鏢把她給扔出去。
雲昭聽了這話腦袋有點清醒了,瞪大眼睛望著趙天天,“你敢?”
趙天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道,“現在是上午十點二十三分鐘,我給你一個小時,十一點二十三你還沒有收拾好離開的話,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雲昭並沒有立刻行動,反而躺到沙發上,就這樣僵持著。
她們就這樣乾坐了一個小時。趙天天站起身就跟辦公事一般,“抱歉,時間到了。既然你不想挪地方,那我隻好幫幫你了。”隨後就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四個保鏢齊上手,兩人抓手,兩人抓腳,就跟抬豬一樣把雲昭給抬了出去。至於雲昭的尖叫聲直接就被他們給屏蔽了。
砰,“啊。”雲昭被甩出了小區。
趙天天還找阿姨來把這房子給徹底清掃了一遍,實在是垃圾太多太臟了。打掃完了才回去跟雲總交差,現在差事真的越來越難做了。
雲昭被丟了出來之後,酒就徹底醒了。這段時間她醉生夢死放浪形骸就是想要麻痹自己,結果沒想到現在倒是越來越清醒了。她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向何方。
想了想好像也就隻有渣爹那裡一個去處了。也不知道他們搬家沒有。摸了摸兜,身上居然還有幾百塊錢,打了個出租就直奔渣爹的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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