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疏雨不停的找工作,終於找到一個在餐廳當服務員的工作。但這個工作又累工資又低,她的工資除了交房租之外基本所剩無幾。這剩的錢當然也不夠方迎玩樂的。
這個時候方迎就告訴她,有一個地方很賺錢。就是要累一些。
柳疏雨急於賺錢,就信了他的話。結果他說的這個地方是酒吧。她去了之後發現不對勁就鬨著要回家,結果方迎不僅不帶她回家,還一直勸她,“又不要做什麼,就隻是賣酒而已。你也不想我們露宿街頭吧。你看我最近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你過得辛苦。”天天打遊戲當然睡不好,至於吃不好,但凡有點好吃的柳疏雨都是先緊著他,他也有臉說這樣的話。
見柳疏雨無動於衷他又繼續說道,“你放心,我就在旁邊看著沒人敢對你做什麼的。你是我女朋友,我怎麼可能讓彆人對你做什麼。這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可是不管他怎麼勸柳疏雨就是不同意。兩人都不高興的回到了出租屋。但在那以後方迎對她的態度就大變。她好像又回到了在家的時候的樣子,不敢說話,好像連喘氣都是錯的。
她在餐廳工作,一發了工資就給方迎買他想要的東西,還把剩下的錢都給方迎,但方迎隻是表現得淡淡的,好像一點都不開心一樣。她拚命的討好卻無濟於事。她好想回到過去,回到他們剛認識的時候。那個時候方迎對她真好。
嘗過糖的孩子就一直念著那種甜味,她還想再吃那讓她念念不忘的糖。以至於要付出什麼代價,她也忘了。
她哭著望著方迎,“是不是我去你說的那個地方工作,你就會跟以前一樣?”
方迎聽了這話才抱著她一頓哄,“那是當然的。我也是為了我們倆以後好。”他這話說得還真是虧心,要真是為了他們以後好,怎麼自己不努力去工作。但柳疏雨已經不再計較這些了,她隻想要她喜歡的那個方迎回來。
最終柳疏雨還是去了。她膽子小得不行,可是居然硬著頭皮去賣酒,可見對方迎在乎到了什麼程度。
隻是這方迎根本不值得她這樣犧牲。前幾天倒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可是沒多久就出事了。她以為方迎會救她,可是沒想到他居然還朝著她笑。那笑讓她無比絕望。她不知道的是方迎背著她的時候早都跟對方談好了價格。一晚的價格居然夠她半個月工資了。
事情發生之後她打了方迎一巴掌,還想著要報警。可是方迎居然甩出一堆照片給她,那照片裡全是她痛苦掙紮的那一晚。原來她所謂的愛都是笑話。天大地大,她居然一下不知道何去何從。
方迎就那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報啊,然後所有人都會看到你的這些照片。還會對你評頭論足。你這麼小的膽子你受得了嗎?再說說不定還會把你當做賣/淫的給抓進去。那就多不好啊。”他說這話似乎還是為了柳疏雨好一般。
他見柳疏雨似乎認命了一般躲在角落裡,閉起了眼睛,他冷笑著望著她,“早該如此嘛,害我那麼費勁。你真的是最難搞的一個。”
這話什麼意思?她不是第一個?還有多少個跟她一樣被害的女生?所以,方迎一開始就是騙她的。她之前一度以為方迎是她生命裡的光,沒想到這一切一開始就是騙局。
“你到底是做什麼的?”柳疏雨質問著,可惜回答她的是沉默。
方迎並沒有回答她的困惑。但第二天他就往出租屋裡帶回了一個男人。這個男人肥頭大耳,一看就很油膩。看樣子還跟方迎認識一般,他拍了拍方迎的肩膀,欣慰道,“這次這個也是我喜歡的款。你小子真行,長得好看就是好,騙人都這麼順利。”
柳疏雨拚命掙紮也無濟於事。最後事情結束以後她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破布娃娃一般蹲在角落裡。現在好像就隻有角落能給她最大的安全感。
方迎卻在數著那人給的錢,最後一手拿著錢在另一隻手上麵打了打,看那厚度應該是有一兩千,他無/恥的望著柳疏雨,“你看這錢都好掙,那麼激烈反抗做什麼,傷得還是你自己。一天就能掙這麼多,那一個月你想想掙多少?可比你那個破餐廳掙得多了去了。這種好事到哪裡去找,你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做什麼?”他又揚了揚頭,心情特彆好一般,“走,今天賺了錢,我帶你去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