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週也不急,慢悠悠的道:“那你可要看好了。最好等生下來之後滴血驗一下親,幫彆人養孩子這種事可比沒有孩子更丟人了。”
時菱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少夫人,你是要逼菱兒去死嗎?”
柴衛趕緊心疼的抱著時菱,“菱兒,我不準你去死。誰死你都不能死。”
周週隻覺得這兩人在演瓊瑤劇,還什麼誰死你都不能死。敢情你娘你爹都沒有一個通房重要了。
“二少爺,少夫人,還有菱通房。老夫人有請。”翠冬是梁氏身邊的一等丫鬟,她剛剛已經在這裡站了許久了。二少爺和少夫人剛開始吵架的時候她就來了,可始終不敢靠近。這少夫人戰鬥力實在太強了,她可不想被打。
周週聽了這話一點都不驚訝,好像都是如此,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她打了梁氏的寶貝兒子,梁氏不擺婆婆的款兒來給她立規矩她就不信了。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也並不怕就是了。
蘭夢她們也跟著去了,雖然沒有叫她們,但她們好歹是看了一個全程,應該勉強可以算一個證人。隻是她們應該站在哪一邊是一個問題。
她們如果站在二少爺那一邊是不是就意味著站在菱通房那一邊。那怎麼可以。
可是她們如果站在少夫人那邊,那應該就得罪二少爺了。那她們是不是就要守活寡了。
可是如果得罪少夫人,少夫人應該也有辦法讓她們守活寡。實在太難選了,直到到了老夫人的院子她們似乎都還沒選好。
周週剛一踏進梁氏的房間,梁氏的茶杯就丟了過來。周週本來就提防著梁氏給她難堪,所以閃得夠快。所以那茶杯就直接砸到了走在周週後麵柴衛的腦袋上。
柴衛腦袋也真夠硬的,被茶杯砸了也沒一點事兒,茶杯已經掉在了地上,隻有一些茶葉掛在他臉上,還伴隨著一些茶水。
周週一點都沒憋著,直接哈哈大笑起來。柴衛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
梁氏本來坐在椅子上的,結果一看砸錯了人,趕緊站起來,心疼道:“我的兒呀,你怎麼不知道躲啊。”她是看著進來的是她那個小兒媳她才砸的,怎麼就砸到自己兒子了。都是談氏這個禍害,簡直快要氣死她了。
柴衛也是有苦說不出,他倒是想躲,可是哪裡來得及。他想先去處理一下,結果又看時菱一副害怕的模樣,他又不敢走了。他不敢保證他走了,他娘會不會為了息事寧人,直接處理了時菱。算了,他還是處理完了再去收拾吧。這樣想著他就隻把身上的茶葉擦了擦。
“呀,我的兒呀,這是誰打了你?”梁氏本來是要給柴衛擦一擦茶水的,結果就看到他臉上的傷了。
柴衛現在恨極了周週,根本就不打算給她遮掩,直接指著周週道:“就是那個潑婦。就因為菱兒給您請了安,她心生不滿,所以要打菱兒,連帶著我也打了。”
這簡直豈有此理,哪有做妻的敢打夫君的。梁氏眼睛裡都要噴/火了,“談氏,我兒說的可是真的?”
狡辯這種事周週最喜歡了。她最想修煉的功力就是無理攪三分了。
她不滿的搖了搖頭,“娘,他在胡說八道。他現在已經被那個菱通房給迷惑了心智了。那菱通房不守規矩,沒有給兒媳請安就算了。居然還敢喊我的夫君叫夫君。要是傳出去不就成了柴家不滿我,寧願要個通房當少夫人都不要我這正經的少夫人。是不是也是對我娘家談家的侮辱啊。所以我打她兩巴掌也不算過分吧。夫君居然這也要攔著,那不小心打到了他,我也是無心的。”她說得格外真誠。
梁氏想要說什麼,卻直接又被周週給搶先了,“娘。你彆覺得這是小事。夫君因為她不把我放在眼裡就算了,不把我談家放在眼裡也是小事。”
梁氏現在也想罵娘,屁的小事,這不就是在拿談家威脅她嗎?她以前怎麼沒覺得這小兒媳婦這麼厲害。
隻聽她又悠悠的道:“可是夫君因為她把娘和爹都不放在眼裡了。夫君居然說誰死了他的菱兒都不會死。要是我的話肯定是希望我娘和爹長命百歲的。兒媳是真的為你們不值。”
梁氏以前都不知道她這小兒媳這麼能說。不過對於兒子說的那話她也挺膈應的,她直接看向了兒子。
柴衛見他娘看了過來,他慌張的搖頭,“不是,不是,我沒有。”
周週:“你沒有說那句話嗎?你敢發誓?要是你撒謊,你的菱兒就……”
“我說是說了,可是……”柴衛還想要解釋。
但周週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會,“說了就行,而且你這麼緊張乾什麼?我隻是想說讓你的菱兒多長幾顆痘痘就是了。你以為是什麼?”周週又看了看梁氏,“娘,你看他多緊張這個菱兒。現在這柴府的二房已經容不下我了。等不了多久這柴衛的心裡估計就會容不下娘你了。”
蘭夢她們再一次驚訝了。少夫人這戰鬥力,這胡攪蠻纏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她們站隊。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小天使們,我弱弱的求個作收和預收。謝謝你們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