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週揚了揚自己的拳頭,“不做也可以,晚上沒事我們就操練一下好了。夜還長得很。”甚至於她還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鳳夏她們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地感覺,以後她們的每個夜晚不會都這樣吧。
隻聽周週繼續威脅道:“你們大可以去告狀,隻不過被懲罰之前我先打死你們也好,這樣也並不虧。”周週真的覺得自己在當反派的路上越走越遠了。瞧這話說得多麼像一個變態反派。
鳳夏幾人最後還是起身跟著周週去了廚房。
花宏到廚房之後就看到有好幾個人在忙碌,他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並不是自己花了眼。他走進廚房,“你們今天怎麼回事?不練功居然都呆在廚房,有這麼餓?”他堅決不不會認為這些人是為了幫尹清蕊的忙,想來想去也就隻有她們自己餓了這一個理由。
鳳夏剛想說些什麼,但下意識地朝著周週那邊看了看。隻見周週正在捶打麵粉,似乎是要做餅,那一拳又一拳,看著似乎霸道極了。她想了想這拳頭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肯定很慘。她到嘴邊的話趕緊咽了下去,低著頭燒火,不敢再說一個字。
倒是封詩弱弱地應了一聲,“反正最近也沒生意,不用練得那麼勤,我們吃完飯再練也是一樣的。”這些她們都翻來覆去的給練爛了,但卻沒有什麼展示的機會。
這話成功地把花宏給氣倒了,什麼叫沒生意。這句話可真是戳到他的痛處了。他已經很努力的在拉生意了,但依然不理想能怪誰。
他扯著一個大嗓門道:“沒生意,我是餓到你們了嗎?一個個的混賬,就你們這懶散的樣子,有生意還能指望上你們?還不是你們學藝不精,所以彆人不想用我們戲班。不想乾了就給我把贖身錢拿來,滾蛋。我還懶得管你們這群蠢貨,再用錢去買幾個好苗子回來。”
這也是為什麼戲班這麼沒落,卻沒什麼人離開的原因。都是簽了賣身契的,沒有錢哪都去不了。而且就這春梅戲班慘淡的生意,他們存大半輩子都存不夠贖身錢。還有尹清蕊這種不給工錢的,一輩子都存不夠贖身錢這種東西。再加上尹清蕊真的以為離開了戲班就會餓死,隻能一輩子給戲班打白工。
幾人聽到班主這話,一個個的都低著頭裝鵪鶉。她們還能說什麼,等會兒再說就全都是她們的原因了。
花宏又特彆有威懾力地掃了她們一眼,自然也就看到了花雲臉上的傷,他指著花雲的臉問道:“你這臉和眼睛怎麼回事?”他也隻是隨意的問一問,也沒想過要讓花雲上點藥什麼的
周週也知道打人不打臉,但畢竟她一個人打好幾個,真的沒有特彆注意到這些事情了。她想著下次是不是要稍微注意一下。
花雲摸了摸自己的臉,那冰冷的拳頭落在臉上的感覺似乎還曆曆在目,她低著頭小聲道:“我昨天晚上起夜不小心撞的。”
花宏也不知道到底是信了還是沒信,隻是深深地看了她們一眼,“我不管你們平時怎麼鬨,但彆鬨到不可收拾就行了。”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可真是無情。
鳳夏還恨鐵不成鋼地看了花雲好幾眼。花雲也毫不客氣地看了回去,那眼神裡的意思分明是:你行你上。
等周週看過去的時候,所有的眼神交流就都停止了。
今天早上因為有她們幾個人的幫忙,周週倒是輕鬆了不少,也快了不少。做完早飯之後周週還跟著鳳夏她們練了一會兒功才開始吃早飯。至於花宏看到周週在練功也並沒有阻止,反正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損失。
等吃完早飯之後,周週拿著花宏給的一點銅錢然後挎著籃子出去買菜了。周週掂了掂手裡的銅板,估計又是要厚著跟彆人討價還價啊。這班主真的是摳門,恨不得一個銅板掰成兩個用。
鳳夏則是趁著周週離開的空隙,趕緊找到班主告了狀,她覺得她們打不贏,但戲班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打不贏。最好直接把她給打殘了再扔出去,這樣她就不信這個小丫頭還能活,鳳夏惡毒地想道。
花宏卻是一副“你逗我”的表情看著鳳夏,“你說她一個人打你們幾個?”
鳳夏忙點頭,“是的呀。”
“她十歲,瘦瘦小小的。你們都比她大兩三歲,再看看你們的體格,你不覺得你是在說笑?”花宏退了兩步眼神開始打量鳳夏。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開始恢複日更,之前請假欠的也會慢慢補回來。謝謝小天使們的支持。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