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席雨文在回憶。她記得她死的時候她這個庶妹剛剛定親,據說對方是一個讀書人。難道那個讀書人後來也當了官?後來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了,但不管她怎麼想也就隻有這麼一個解釋。
“這個就天機不可泄露了。反正夫人記住貧僧的話,善待這位施主就可以了。至於施主問的第二個問題,什麼時候結束?我想你應該明白的,畢竟有一個東西一直在提醒著你。”圓語大師似乎對周週比較偏愛,居然還回答了她的第二個問題。
“你的意思是它結束了,那我也就結束了。”周週眉眼帶笑地問道。畢竟她已經很累了。這個累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理上的。每次經曆一個世界她的心理就在經曆著折磨。那種精神上的折磨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圓語大師又點了點頭,“是的。”然後他又從兜裡掏出一串佛珠遞給周週,“這個佛珠送給施主。祝你好運。”
周週顫抖著雙手接過了佛珠。她並沒有戴上佛珠,她生怕這個佛珠和那滴血蓮花一樣。等會兒長在她手上就不下來了。那她會不會再次經曆輪回。她好不容易快要結束了,再來一次她可受不了。
圓語大師卻抬了抬手,做出邀請的姿勢,“施主戴上吧。不一樣的。這個隻是個普通的佛珠而已。如果說它有什麼特彆,應該是每一天都陪著貧僧念經罷了。”
彆人不知道圓語大師在說什麼不一樣,但周週知道,他意思是說和滴血蓮花不一樣。
周週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把佛珠戴在了手裡。奇怪的是佛珠戴上之後滴血蓮花也不動了。似乎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周圍的人看著周週也都是一副羨慕嫉妒的表情。恨不得直接把那佛珠給扒下來戴自己手上。
圓語大師見周週戴上之後居然慈祥地笑了笑,“今年的抽簽活動結束了。明年再繼續,大家散了吧。”說完他就轉身拄著拐棍離開了。
“圓語大師今年抽的三個批語都很好。想想去年,有一個好慘。最後還都應驗了。”人群中有人在討論著。
“那也是今年的人好。沒聽大師說嗎?最後一個縣令小姐的千金至善至純嗎?如果是一個壞人抽到了,肯定批語不一樣。”又一人感慨道。
劉氏很想質問周週為什麼不把機會讓給席雨文或者聽她的話問一下席家的命運。但又想到圓語大師的話說要善待這個庶女。
她最後隻得把質問的話都給憋回去了,勉強地衝著周週笑了笑,“累了吧。我們先去休息一下,等會兒寺廟裡還有齋飯,我們嘗一嘗。”
周週現在心情不錯,因為一件事似乎有了盼頭。她也就沒有抬杠,直接點頭應了。
席家好歹是縣令的家眷,又捐了許多香油錢,所以小沙彌帶著她們去了廂房休息。
“小姐,好多人在那裡丟祈福綢帶,我們也去丟吧。”說話的是席雨瑤的丫鬟初荷。
席雨瑤正是無聊的時候,聽到這樣的建議當時就點頭同意了。
席雨文就端坐著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感覺,劉氏還搖了搖她的手,“你不出去走走?”畢竟像女兒這個年齡的孩子就喜歡到處跑,平時也總是關在家裡,這有機會出來玩還是可以出去走走的。
席雨文卻是搖了搖頭,“我不想動。”
劉氏沒有再勸,隻是又問了問周週,“老三去嗎?”
周週聽到這個稱呼又有點不想說話了,不過好歹比小三好聽一些。
席雨文聽到劉氏問周週,眼神就直接盯著周週不曾移動,她似乎很緊張周週去不去。
周週搖了搖頭,“不去。”她才懶得去湊熱鬨,至於圓語大師說她至純至善,她真沒覺得她有多善。不過圓語大師的批語對她的處境有幫助,她也沒什麼好辯駁的。就當她至純至善好了。
席雨文神色這才自然了一些,她望著席雨瑤道:“不知道去做什麼,反正丟也丟不上去。”
席雨瑤沒說話,王姨娘卻道:“雨瑤應該能丟上去的。再說也隻是討個吉利而已。”
席雨瑤哼了一聲,帶著初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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