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夠找到這個玉佩,你若是能夠拿回來,這個姑娘想必是極其的開心。”
晤深深地看了薑皖一眼,並未多出口,反而把自己的寶劍給清洗乾淨,又是一臉冷漠的站在原地。
甚至連薑皖都不搭理了,一旁的薑皖有些無奈地摸了摸鼻子。
這個人還真的是突然的變的高冷,連她都是有點手足無措:“你怎麼沉默了,你這是答應了?”
不過,這個意思應當就是答應了的意思,心中並未多想,反而上前便是清理野豬,把之前沒有吃完的野豬肉,又是烤肉做了一鍋的湯,幾個人分食。
而隻此時此刻的鐘婉言,早就已經覺得有些困倦,加上連接的受到驚嚇,早就已經精疲力儘。
吃完飯便是躺在那裡昏睡過去,薑皖給晤使了一個眼色:“你彆愣著,我跟你說得什麼,去找玉佩啊!”
晤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行,你且等著。”
便是悄無聲息出去,隻留下狼孩三人在山洞之中。
狼孩若有所思的看著晤的身影,他有一天會不會也是這個結果?
晤轉身離開山洞。
一旁的鐘婉言心裡有些驚訝,便是悄然說道:“怎麼,晤又是突然出去,山洞之中不是還有些許獵物嗎?”
先前打回來的野豬還沒有吃完,又就是突然的離開山洞,心中閃過幾分疑惑。
薑皖看了她一眼,便是說:“晤剛才告知於我,有一兩個山賊朝我們這旁邊過來了,所以去解決一下,以免我們被人給發現。”
鐘婉言也並未多說什麼,反而微微的點頭。
直接靠在山洞壁上,臉上不知道想什麼,不知是想玉佩,還是想人。
薑皖暗中搖頭,並未多講,反而站起身來,扭頭看著一旁的狼孩:“你要不隨我一起去外邊走走吧。”
狼孩看了她一眼,微微的點頭,兩個人並肩出了山洞,山洞之內隻留下鐘婉言一個人。
等薑皖兩人出了洞外,狼孩直接的開口:“你把我叫出來,是有什麼事?”
薑皖一臉的狡黠,便是說道:“你不覺得這個女孩子和晤兩個人很是般配,如果說兩個人能夠在一起,那我就了卻一樁的心願。”
狼孩在一旁聽得雲裡霧裡,這可是晤的終身大事,按理說和她有什麼關聯,怎麼會是和她有心願有關?
狼孩眼中帶著疑惑。
便聽到麵前的薑皖繼續的解釋:“你也知道,晤心許我許久,可我最後和陸之行在一起。”
“晤心中肯定是有些不舒服,若是他能夠早點成家,興許就能放下這執念。”
狼孩聽她這種解釋,也是愣在原地,若是平時,他定說此事與他們無關,畢竟彆人的終身大事,哪需要人的湊合。
可如今卻是微妙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是如此之想,那你便是和她說一聲便可,我覺得憑她的性格,應該會是答應的。”
畢竟愛屋及烏,這句話並不是假的,若是薑皖親自的開口,說不定還真的會有些許轉機。
薑皖笑彎了眉眼,她就知道狼孩肯定會是支持這個決定,眼看著自己的男人還在前線之內。
而自己卻是在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當紅娘牽線,
兩個人在山洞外麵聊了一會兒,便是一同走了進來。
裡麵的鐘婉言還是一臉的悵然若失,就是不知道此時此刻想的會是她那丟失的玉佩,還是她的意中人。
薑皖和狼孩相視一笑。
鐘婉言看見她二人忽然回來,說道:“方才怎麼忽然出去了,也沒有叫我,是有什麼事嗎?”
她話一說出來,已經發覺不妥,這二人和她沒有任何關係,若是背著她商量點什麼事,那也是正常。
薑皖眼珠一轉,便是笑眯眯的說道:“我在討論晤的終身大事,你也知道晤都已經這麼大歲數了,已經到了該成家的年紀,所以說我就是想討論一下。”
沉默寡言的狼孩突然的接話:“對,沒錯,已經要到成家的年紀,卻是身邊還是孤身一人,所以我們兩個人想要為晤介紹一些姑娘。”
若是想要湊合這兩個人,便是要從中作妖,首先看看這女孩是否有些情意。
若是郎有情妾有意,那麼他們便可以順水推舟了,成一樁美事。
果然麵前的鐘婉言臉上閃過一絲羞紅,隨後便是著急起來:“你們和他介紹了哪家的姑娘,我可否聽聽?”
要知道薑皖可是極力的推薦自己,可如今卻是轉眼又介紹了彆家的姑娘,這讓她如何想。
甚至把玉佩的事情都給拋在腦後,便是湊了上去,想要看看薑皖如何回答。
薑皖知道麵前的女人已經上鉤,反而便是淺淺一笑:“你可知道是三品官員張寒生大人的妹妹,據說傾國傾城,我覺得她們兩個人若是在一起,定當會是一對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