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皖一時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看他們打成這個樣子,自己儼然是沒有任何插手的餘地,就連插話都覺得有些費勁兒。
隻不過刹那功夫,陸之行手中抵著的一把長劍,突然腳下的布盤一蚊一隻腳橫空踹了出去,兩個人這才隔開了一段距離。
秋菁沒想到對方武功卻如此高強,一時間就起眉頭,看來你們在那土匪窩裡的地位應該不小,居然有如此本事!
看二人都是衣冠楚楚,氣宇軒昂的姿態,也實在讓人難以將他們和土匪聯想到一起,要不是因為那個玉佩的話。
聞言,陸之行尷尬抽搐嘴角,我們不是土匪,你誤會了。
就這麼寡淡如水的解釋,對方自然是不會相信,薑皖卻連忙衝了出來,擋在二人的中間。
連忙伸出手,各自指向一邊,防止他們再次的緊跟著,這才將手放在臉上,開始撕下自己的偽裝。
為了出門方便,偽裝什麼的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這卸下偽裝之後,出一張白淨的小臉,平添了幾分,楚楚動人。
秋菁微微有些詫異,你?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情況,就想證明咱們和土匪沒關係,我要真土匪窩裡的人,乾嘛還要偽裝呢?多此一舉?
薑皖連忙笑著說道多了幾分討好的氣息,畢竟這女人來者不善,看著還挺能打。
要是真的一直打下去,還指不定不能分出個高下呢!
聽聞此言,秋菁卻拖了幾分考量的意味,那你們為什麼帶著那山莊的玉佩?
他們至於派一直追查那些叛徒,自然對風霧山莊了解如此,他們身上這玉佩著實讓人難以放下戒心。
薑皖跟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解釋清楚,事情經過就是這樣,咱們不過是被綁過去的客人。
看著對方進出的眉頭,終於有一絲舒展的狀態。
薑皖這才微微鬆口氣,在這一看,秋菁已經將手中的劍插回劍鞘,提著步子走過來。
二位原來方才都是一場誤會,多有得罪,我是赤羽派的人……
秋菁先是道歉一番,這才對自己的身份做了個解釋。
秋菁在赤羽派的地位還算得上是比較高,作為內門的八子之一,也難怪實力會和錄製行如此平衡。
薑皖聽著卻若有所思,摩挲一番下巴,這才有所頓悟,那土匪自稱是偷了你們的東西,所以才不去逐出門派。感情是互相為敵,所以剛才才對我們如此仇視!
幸好這誤會解釋清楚,不然憑借秋菁的勢力,他們非要打個兩敗俱傷不可。
雙方的矛盾化解之後,秋菁卻忍不住多看了他們兩眼,心中多了幾分疑慮,你們說那土匪頭子帶你們甚好,可千萬不要被假象迷惑,他們可是無惡不作的家夥!
他就說這二人不像是什麼惡人,如今得知是誤會一場,也舒心了許多。
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這土匪頭子善於蠱惑人心,要是被忽悠進去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
隨即,這說了一大通那些土匪頭子平時的惡性作為,基本上與
老百姓說的一般無二。
除了欺壓百姓以外,欺男霸女,收斂財產,那當真是啥都乾!
而乾了這麼多事情,卻沒有一件事情是往好的方向發展,說出來也讓人寒心。
薑皖不由得一陣噓噓,現在所有人都指向土匪頭子,看來真不是個東西!
幸好他們當初留了個警惕,未曾落草為寇。
陸之行這才跟著回禮,多謝姑娘如實告知,不過現在天色已晚,我們若是再不回山莊,恐怕要被懷疑了。
……
這番話,秋菁直接給踢蒙了,目光多了幾分惶恐和錯愕,不是,我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讓你們迷途知返,你們怎麼還要回去?
本以為聽到這些惡疾之後,他們會心生惶恐,嫉惡如仇。
可是如今還要深入虎穴,那不是羊入虎口嗎?
聞言,陸之行卻微微勾唇一笑,眼眸之中帶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意味,這件事我們自有打算,那群人如此為惡,總是要有人替天行道的,不是嗎?
這話說的,秋菁一時間居然無言反駁,不過看著對方,那必然不是去幫襯土匪的。
想著,秋菁無奈歎息,也罷那土匪頭子現在信任你們,公子身手又好,必然是能護得自己周全。
他們就非要過去送死,誰也阻止不了。
想著,既然是同道中人,於情於理,秋菁還是沒辦法坐視不管。
隨即,隻得歎息一口說道,既然你們心意已決,我自然無從乾涉。不過若是你們遇到困難,那可以去伺候派,報我的名諱,我必當是伸出援手,絕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