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貴妃娘娘明明是人,卻偏偏說自己是一朵花,那花不就是用屎施肥的嗎?他不過是陳述了一件事實,根本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若是連說真話都要被責怪的話,那他也就無話可說了,皇上被他這話一堵,是責怪他也不好,不責怪他也不好,最後也就是罰他抄寫經書了事了,那經書,還是我幫著他抄寫的呢,他自己是一個字都不會動的。”
罰抄真的是很煩人的。
沈婉想到自己以前上學的時候被老師罰抄,沒人幫著她寫,她就一次性拿著三支筆刷刷刷的開寫,寫的字歪歪扭扭的也不管了,因為要是真的全都抄寫完的花,怕是那晚上都不要睡了。
沈婉覺得不可思議:“殿下他這麼毒舌的嗎?”
“毒舌?”永安郡主愣了一下:“毒舌是什麼意思?”
沈婉:“呃……”
沈婉耐心的給她解釋了起來:“就是說話很毒,言語上很會攻擊人的意思。”
永安郡主笑道:“那他確實是很毒舌。”
沈婉更覺得不可思議了。
她認識殿下這麼久,她還從來沒看到過他毒舌的一麵呢,他也從來沒有懟過她,或者是出言諷刺過她什麼。明明他對著人一臉笑,看上去很溫和啊,還是說……他也隻是對著她才會溫柔?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沈婉的心裡又一次泛起了粉紅色的泡泡。
嗷嗷嗷……好像更喜歡他了怎麼辦!
她有一種想拿起筆,分分鐘寫上一百萬字小甜文的衝動了。
屋外。
趙又廷拎著酒壺尋了過來,瞧見三殿下站在院子中間,他剛要上前,卻被子虛給攔下來了。
“將軍借一步說話。”
子虛小聲道:“殿下正等消息呢,這會兒怕是顧不上喝酒。”
“等消息?”趙又廷一臉懵逼,等什麼消息?
等他姐姐的消息?
他姐姐竟然還能讓殿下站在院子中間等消息?
昏了頭了她!
這可是大不敬!
趙又廷當即就要進屋去好好說說他姐姐,做什麼呢這是?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好好的說一說?就非要和殿下鬨脾氣?
他們家剛剛遭遇那麼大的事情,要不是殿下,都未必過得去,殿下可是他們家的大恩人呢,她可不能這樣。
哪知道,他還沒踏出去一步,人又被子虛拉住了:“這事跟郡主無關,唉,一時半會兒的,屬下也說不清楚,將軍您就彆管了。”
趙又廷聽的稀裡糊塗的,他停下腳步,看著不遠處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的殿下,好像真的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他怕自己耽誤了殿下的事情,也就不敢再多言了。子虛本來就是一個話多的人,拉著他閒聊,他近日來心情也不是很好,正想找個人好好說說呢,也就站在一處和他聊了起來。
“子虛,我是武將出身,你也是,你說說,那書生們整日裡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趙又廷語氣不善。
子虛一聽這話裡有話的,瞬間來了精神:“嗯?將軍這話是何意?”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