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拉開壽王爺後,夏四爺把夏汀從地上扶了起來,怕她身上有傷,也不敢隨意搬動,將人扶好之後,夏四爺不放心的開口問道。
“身上疼。”夏汀雖然是個藥罐子,但是卻沒吃過這樣的苦,此時渾身疼的要命,父親的關心讓她忍不住的撒了撒嬌,聲音都跟著哽咽了。
一聽夏汀的聲音,夏四爺心疼的要命,先是查看了一下夏汀的手臂,發現兩條手臂活動自如,並沒有受傷的跡象,又去看看夏汀的腳踝,同時語速飛快的問道:“傷到哪裡了,讓爹爹看看。”
夏汀最近在學醫,雖然醫書難看,也難懂,但是用心去學的話,還是可以理解吃透的。
隻是醫道不深,初學者能像夏汀進步這麼快已經很厲害了。
所以,自己有沒有傷到骨頭,夏汀摸一摸就知道了。
強忍著身上的疼,夏汀把自己的手臂和腿骨都摸了一圈,然後衝著夏四爺搖搖頭道:“沒有傷到骨頭,不過估計有擦傷,還有淤青。”
聽夏汀說她沒傷到骨頭,夏四爺稍稍鬆了口氣。
“爹爹抱你去那邊的石頭上坐著,那裡乾淨一些。”看著夏汀坐在地上,夏四爺怕天冷地寒,所以柔聲說了一句,就把夏汀抱到了不遠處的石頭上。
抱過去之後,夏四爺先把夏汀放在一邊站好,又把身上厚實的披風解開,層層疊好放到了石板上,然後才讓夏汀坐過去。
“爹爹,你不冷嗎?”雖然說今天天氣不錯,但是滋州已經入冬了,溫度還是低的,脫了披風之後,夏四爺身上就剩下一件單薄的袍子,夏汀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對此,夏四爺擺了擺手道:“爹爹沒事兒,我先去看看王爺怎麼樣了。”
剛才一心隻有女兒,如今安頓好夏汀,夏四爺得去瞧瞧王爺怎麼樣了。
如果王爺真在他們這邊出了事兒,先不說夏汀父女肯定是逃不過皇家的責罰,估計整個滋州的官員,都要被連累。
“爹爹把他拖過來,我給他切切脈吧。”夏汀也知道對方的重要性,隻是她渾身太疼了,實在不想走過去,所以隻能辛苦夏四爺了。
996在一邊聽著,對於夏汀言語之間的這個“拖”字,十分詫異。
“你居然敢拖行王爺?”996一個沒忍住,小聲吐槽了一下。
對此,夏汀卻是坦蕩無壓力的說道:“反正他昏迷著,又不知道,爹爹雖然沒說,但是這一路滾下來,身上肯定很疼,拖就不錯了,換成彆人,我都不想理呢。”
996還能說什麼,反手給個讚唄。
夏四爺倒沒有真的拖行,壽王爺這個比自家女兒還要病弱的身體,真拖出毛病來,那他們也跑不了。
所以,夏四爺是把人攙扶著過來,放到夏汀旁邊的石板上躺好。
夏四爺身上已經沒有披風了,考慮到對方這病弱的身體,夏四爺也隻能把對方的大氅儘可能全麵的鋪到石板上,努力隔絕著寒氣。
此時,壽王爺頭發披散,衣服淩亂,臉上還有劃痕的樣子,看著會讓人生出一些不太好的聯想。
平時話本看太多的夏汀,看著這樣的壽王爺,心神微恍間差點一個沒控製住,歎息一聲:“小郎君當真是人比花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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