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二舅舅那一窩子壞蛋,怎麼配跟祖母相比呢?
“是是是,這會兒又不掉金豆豆了?”丁蓮蓉一看,丁燕蓉眼睛瞪得溜圓,隻恨不得現在就去乾架的樣子,不由笑著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丁燕蓉被刮的不好意思,彆過頭,小聲又彆扭的的說道:“誰,誰掉眼淚了啊,我那是,那是被風迷了眼,這冬天的風真大,吹的眼睛疼。”
丁燕蓉嘴硬的樣子,引得夏汀和丁蓮蓉都忍不住的笑。
小姐妹說了一會兒話,丁蓮蓉便帶著丁燕蓉去找老太太告狀去了。
彆以為是客居,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老太太當初就看不上周家,如果不是因為丁二老爺心疼丁二夫人,老太太怕是早就跟他們家翻臉了。
這些年周家來人,老太太根本都不當回事兒,不管來的是老的還是小的,都一律以身體不舒服為由,直接拒了,根本不與他們相見。
送走了兩個小姐妹,向雪一個沒忍住小聲說道:“前些年好不容易送走了一個周家表姐,之前又送走了一個周家表妹,這又來了一個周家表哥,周家怎麼這麼煩人啊。”
寶綠在一邊看熱鬨不嫌事兒大的應和道:“就是,就是,真煩人。”
想著當年夏汀被那個周家表姐一推犯了病,躺了兩個多月的事情,寶綠便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周家表姐的臉給撕了。
當然,那姑娘前腳上了馬車,後腳在路上,就被人套了麻袋好一通打,而且還不止一頓。
反正從滋州回他們的昀縣,路上小半個月的路,那姑娘就被連著捧了近半個月。
反正每天夜暗就是挨揍時刻,也不知道那姑娘回去之後,有沒有生出什麼心理陰影。
饒是如此,寶綠依舊覺得不太解恨。
這個時候想著周家這些人,依舊恨恨的咬牙。
看著兩個小丫頭這樣,夏汀抬起帕子掩著唇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一看她這樣,寶綠故意虎起臉道:“姑娘還笑得出來,當初連著燒了三天,差點燒傻了的時候,奴婢就差把眼睛都哭瞎了,姑娘還這麼沒心沒肺的笑,哼。”
夏汀對於身邊這幾個心腹婢女一向很好,而且也較為放任。
沒人的時候,三個人倒也不見外,偶爾的還會打趣夏汀。
如今被這樣打趣,夏汀不僅不生氣,反而笑的更歡。
見此,寶綠更生氣了,不過唇角卻是忍不住的上揚,表情也快要繃不住了,最後實在繃不住了,隻留下一句:“奴婢去煮粥了。”
然後一路小跑的離開。
看著她這樣,寶青在一邊掩唇輕笑,向雪也笑得開懷。
遲姑姑一在邊看著,也不由會心一笑,不過想了想,還是提醒了一句:“周家人不好相與,姑娘這兩日,還是少出門,省得跟他們碰上,看著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