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汀腦子裡一下子想的有些多,反應過來的時候,溫宿年手上又劃傷了。
夏汀一邊心疼的同時,一邊也在鼓勵對方:“咱們還可以這麼紮,這樣的話,輕易的就不會劃到手了。”
說到最後,生怕溫宿年堅持不下來,夏汀還感歎似的說道:“從小到大,我還沒自己紮過一隻風箏。”
所以,如今身體好了很多,便想著去嘗試。
溫宿年也沒紮過,彆說他身體不好,就算是身體好,他身份尊貴,這種東西根本不需要他紮。
不過看著夏汀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眉眼之間閃耀的光芒,溫宿年覺得,隻是紮幾道口子罷了,如果能哄小姑娘高興,捅幾刀又如何?
夏汀:。
捅一刀,你就沒了。
兩個主子都不在意自己手上的傷,仆從們就更不太好勸了,隻能由著兩個人折騰。
兩個人折騰了一個下午,還真折騰出不少成品。
當然,這些成品裡有好有壞。
最好的自然是兩個人合作多次,一起努力紮起來的鷹。
紮得有模有樣的。
隻是等這隻最好的成品出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蘇嬤嬤早就已經被遲姑姑給送了回去,如今守在身邊的,就是寶青他們。
夏四爺今天難得早回府,回府的第一時間自然是問問夏汀在哪裡。
知道兩個人在紮風箏之後,夏四爺眉心跳了跳,倒是沒阻止。
夏汀從前的十六年,生活了無生趣,每天不是臥床,就是吃藥。
小姑娘極少有機會,去嘗試彆的東西。
如今想紮風箏,哪怕會受傷,夏四爺覺得自己也可以擰著眉頭認了。
他不想打擾到夏汀這一份熱情還有興致。
所以,並沒有讓寶青進去說他過來了,隻說如果時間太晚,記得勸一下。
然後夏四爺就去了老太太那邊說話了。
夏慶淮是跟著夏四爺一起回來的,最近他倒是沒什麼機會跟著跑外麵的商鋪。
因為請封了世子之後,陛下恩寵,給他在工部那邊謀了個末流小官,仔細歸屬的話,屬於工部雜造局。
這個小官倒也不是不入流的,而是正九品。
就是吧……
京城的正九品,委實沒什麼存在感。
特彆像是工部這樣的正九品,還沒有人數限製的低階小官,那存在感就更不強了。
饒是如此,也需要夏慶淮每天到工部點個卯,偶爾的還要跟著雜造局這些人,一起跑外去研究些事情。
他甚至還跟著去郊外,一起研究種田去了。
雖然這不歸屬於工部,但是工部侍郎大人想著,如今閒著也是閒著,他們就到處搶搶功唄。
而且田間地頭的各種工具之類的,那可是歸屬工部的,所以工部過去搶功有什麼不對?
夏慶淮天天跟著跑,偶爾的才得了空,可以跟著去鋪子裡看一看。
今天就是上午去點了個卯,下午沒事兒,就跑到鋪子那邊。
所以,最後是跟著夏四爺一起回來的。
他回來的第一時間,自然是先給老太太問安,然後又問了一下夏汀,知道夏汀忙著,他便一頭紮進林氏那屋,之後就沒有再出來了。
夫妻二人想要獨處的意圖,十分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