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丁燕蓉也隻是小孩子心氣,怕姐姐出嫁受了氣,所以這才悄悄塞了丹藥。
丹藥還是她從道觀那邊悄悄求來的,沒讓人知道。
衛公子不知不覺間,已經吃下三枚丹藥。
雖然不知道成效,但是他後院三個姨娘,大半年了,身上都沒有動靜,隻有許姨娘身上有動靜……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兒了。
丁蓮蓉很想看看,這個孩子到底是莫須有,以後拿來當筏子對付她的,還是說……
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丁蓮蓉更期待,是後者。
衛家不是覺得,她不爭氣,留不住孩子嗎?
那好啊,給彆人家養孩子,你們開不開心呢?
這種事情,過於陰毒,不能被外人知道。
因為她的妹妹還未出嫁,因為一旦她的名聲有汙,至親姐妹們都要被影響。
所以,她有意疏遠夏汀,與滋州本家那邊聯係也不太多。
就是怕自己一時委屈,再把這件事情說與彆人聽。
毒手已下,這件事情,她要默默的咽下去,藏在心裡。
就算是衛公子身體出了問題,但是誰能證明是她動的手呢?
對於丁蓮蓉的態度,夏汀倒是不難過。
不過夏四爺生怕她被影響的心情不好,上了馬車之後,就不住的勸她。
“你二表姐已經嫁為人婦,而且你們也許久不見了,這關係有些生疏是正常的,你也彆太放在心上了。”
“她如今的身份,到底與閨中不同。”
……
夏四爺勸了不少。
坐在馬車裡等的溫宿年一臉茫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見他如此,夏汀一個沒繃住,直接笑出聲來。
少女的笑明豔又撩人,溫宿年悄悄的羞紅了耳朵,目光也帶著幾分閃躲。
自從跟於太醫那邊問了避子的湯藥問題之後,溫宿年一個月裡,總有那麼兩三回,會做些不可言說的夢。
其實也沒什麼特彆實質的內容,隻夏汀站在他麵前寬衣解帶,他就已經快要瘋掉了。
如今見夏汀笑得動人,溫宿年心裡莫名的就虛了一下。
好在夏四爺正在安慰夏汀,倒是沒發現他的異常。
不然以對方過來人的經驗,說不好看出來什麼,可能就要讓他跟夏汀保持距離了。
夏汀笑過之後,簡單的說了一下他們進入衛府之後的事情。
溫宿年聽罷,也顧不上羞意,想了想,微蹙著眉說道:“既然這般不懂事兒,那就讓衛府直接困守在刺州,以後哪兒也彆去好了。”
這意思就是讓衛同知,一輩子都卡在這個位置了,不會升職,至於會不會降,那就不太好說了。
衛大人能力估計也就是一般,所以溫宿年這樣說,陛下真來了手段,說不好對方真就能困在這裡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