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她掙紮著下了床。
卻聽到從緊閉的房間外麵傳來了敲門聲,“叩、叩”,是相當熟悉的敲門聲,好像她曾經就聽到過不止一次一樣。
幸走過去摸索著門把手,然後將門打開。
“久違,殿下。”
“我記得我們白天才見過。”幸讓開自己的身體,讓他能夠進來房內,“樞,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裡不是應該你在的地方。”即使幸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可是看著周圍同教堂裡完全不一樣的奢靡的裝飾風格便能猜到一些。
“您在的地方就是我應該在的地方。”在教廷裡向來寡語的青年現在就好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一樣,說著平日裡深藏的那些話語。
“殿下,是我自願跟過來的。”他甚至很難得的露出一個笑容,“我甚至很慶幸當時我想要去找您,不然可能以後我都再也見不了你了。”
“禮物?”幸突然想起該隱臨走時說的那句話,“你是他給我準備的‘禮物’?”
樞疑惑了一下,但想到當時那位吸血鬼問自己,‘她喜歡你嗎?’也明白過來,“禮物嘛,倒也是很貼切。”
“其實我本來就是您就任聖女後教廷送給您的一份禮物,現在的話,應該就是您作為血族新生兒所收到的禮物吧。”
“希望您對這份禮物感到滿意。”他這樣說著。
幸抬起自己的手,雙手拍上他的臉頰,“啪”一聲顯然是用了力氣的,青年原本帶著些蒼白的膚色很快就泛著紅色。
“你不是禮物。”少女直視著他沉鬱的暗紅色眼眸,聲音帶著哭過之後的沙啞,這個時候一直仿佛沉靜在自己世界的青年才注意到她原本乾淨的眼白全是血絲。
是不久前才哭過的痕跡,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他握了握拳,最終還是無力的鬆開,聲音很輕,“您哭了?”
幸被他的注意點噎了一下,“這不是重點。”然而他依舊不做聲的看著她,幸隻好解釋道,“吸血的時候看到該隱以前的經曆了。”
“您是被嚇到了嗎?”
幸困惑地看了他一眼,卻還是認真地回道,“有一點。”
就看到青年猶豫了一會,還是稍微彎了彎腰,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殿下,很抱歉我並不會安慰人。”頓了頓,他接著道,“希望這樣能讓您好受一點。”
他這樣做是因為想到那些被他們救回來的少女見到父母的時候都是用擁抱宣泄著感情,感受著來自父母的安慰。
這樣的動作對他而言太過親密,但是他還是做了,隻是頗感不自然。
“殿下,您覺得受到安慰了嗎?”
幸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笑了,放柔自己的聲音,她道,“嗯,謝謝你。”
青年便立刻放開了她,真心道,“那就好。”
*
而在另一邊,該隱將自己身上那件被淚水沾濕的衣服換下,雖然他的小姑娘並沒有吃飽,但是也吸食了他許多的血液。
這讓他也難得感覺到了饑餓的感覺。
便讓血仆去叫了自己其中一個後裔過來,進食結束,他便直接收回了尖齒,坐到了椅子上,心裡想著血族的名單,打算在其中選出幾個作為幸的血仆。
可是他平日從沒有接觸那些人,頂多隻是記得自己所轉化的那些後裔。
“雅諾,血族裡有哪些適合給小姑娘做血仆的嗎?”剛好自己的後裔還沒有來得及走,他就開口問他。
雅諾恭敬地回道,“請問,那位殿下喜歡怎樣性格的血仆?”
這可把該隱問住了,他頓了頓,“那就辦一個聚會吧,由你們一代血族舉辦,請一些二代裡麵出色的血族。”
“到時候,讓她選自己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 論蠢爸爸寵女兒的日常
今天又晚了,還有五天,然後還有一萬二的榜單。
明天去親戚家,不一定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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