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就理直氣壯地指責起卡卡西來,“你看你,明明比鼬和佐助都大,在討女人開心方麵還真是不如他們。”
而作為被指責的對象,卡卡西也隻能鬆開了她,攤手道,“我確實不如鼬和佐助能討你開心,你倒是以後彆讓我做飯給你吃。”
“讓佐助給你做飯,保管頓頓都是番茄。”
聽到番茄兩個字,幸覺得臉都要皺起來了,她對於酸的東西一點都不喜歡,哪怕是酸甜的也不喜歡,她道,“燭台切以後不在了,你作為繼承了燭台切手藝的不入門弟子,可得給我好好的負起做飯的責任。”
卡卡西起初還在笑著,聽到‘燭台切以後不在了’之後,臉色就漸漸沉了下來,問道,“燭台切怎麼會不在?你的血繼限界出什麼問題?”
而被詢問的少女隻是頗為神秘道,“我可是很不舍的給他們自由了。”
其實一點都沒有不舍,頂多對燭台切的料理不舍而已。
“不過就算是現在的卡卡西和現在的我打,也打不過我。”她眯著眼睛,一副自得的樣子,“我可是很久以前就很強了。”
“實力沒有下降很多就好,你不像我一樣有個為木葉犧牲的火影老師,想要將宇智波僅剩的繼承人收做弟子還會有很多的阻攔。”
雖然他也會幫助她實現自己想做的,隻是畢竟幸自己的實力才是最主要的,因為他不可能一直在她的身邊。
比起佐助更重要的就是他的眼睛,寫輪眼是不能被彆的國家或是忍者村所窺探的秘密,就像是幸曾經接下的任務,她必須能保證在不能保護寫輪眼被搶走的情況下能將寫輪眼銷毀。
之後,幸就佐助現在的身體素質以及訓練情況和卡卡西商討了許久。
直到晚上,幸想了想佐助昨天來的時間,毫不客氣地開始趕人,“今天那早上和佐助約好了,讓他現在就知道我們的關係就不好了,他大概會多想很多吧。”
“我們之間的關係不就是昔日同僚嘛。”卡卡西幽怨道,對於幸有了佐助忘了他的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
“嗯?昔日同僚?”幸隔著口罩捏了捏卡卡西的臉,道,“不要用那種膚淺的詞語來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啊,卡卡西小朋友。”
“當時三代大人把你交給我,我可是很認真的把你當做兒子看待的。”
卡卡西選擇忽略掉這句話,終於開口詢問她自從今天早上看到那一幕之後就一直縈繞在心頭的疑問,“你為什麼要佐助和你睡一起?”
“誤打誤撞,我今天去和一直負責佐助的護士聊了會天,她告訴我佐助以前剛入院的時候經常會在夜裡夢魘,失眠到天明。”
“有一次他們早上在我的房間找到了佐助,發現那孩子在我床上難得睡得很香。”
幸覺得那個時候自己還睡著有些可惜,小時候的佐助看起來一定比現在還要可愛,而不是顯出少年逐漸清雋的輪廓來。
“我以前也做噩夢啊,也沒見你抱著我睡。”卡卡西張口就胡扯,反正他料想幸也不記得了。
誰知道幸瞥了他一眼道,“以前你每天訓練完之後,就一夜安眠連夢話都不講,有些時候還笑著,做什麼噩夢。”
‘你知道啊。’這句話在他腦海裡轉了一圈還是沒有說出口。
“我走了。”卡卡西終於開口道彆,他進來的時候雖然走的門,再出去時卻是從窗戶走的,還順手帶走了幸已經洗乾淨的便當盒。
*
佐助今天比昨天過來的早些,他的身上還是像昨天那樣有著好聞的乾淨的味道,少年纖細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大型的散發著熱度的玩偶。
“今天在醫院還好嗎?”他沉默了許久才開口問道。
幸說,“很好。”
又道,“我以為佐助今天不會來了,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他又沉默一會才回答道,“反正在家裡也是一個人。”
佐助以為自己早已經習慣個空蕩又巨大的宅邸,然而一天訓練完回到家洗完澡才發現自己的房間還比不上這一處小小的病房來吸引他。
等到一整天訓練下來,疲憊不堪的少年很快入睡後,幸睜開眼睛,用指腹揉平他眉間淺淺的皺痕。
“鼬也是真的下的去手啊,不管是自己還是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