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管國良拳頭非常猛,氣勢滔天,而且毫無章法可言,逼得寧飛揚連連後退,隻有默默防守的份兒。
轟!
管國良一連串拳頭攻擊之後,右腳陡然踢出,直接命中寧飛揚的腹部,把他踢到了三米開外。
寧飛揚擺出白鶴亮翅的招式,這才穩了下來,不然非得摔倒。
“好小子,有兩下子,再來!”管國良毫發未損,再次發動淩厲的攻勢。
“來就來。”寧飛揚晃了晃發麻的手臂,再次攻擊而去。
假如管國良不堪一擊,寧飛揚也沒有那麼大的興致,對方越是強大,越是能夠激發寧飛揚的戰意。
起初,寧飛揚不是管國良的對手,一直處於下風,但他進步神速,戰鬥力越來越強。
砰!
寧飛揚麵對管國良的攻擊,巧妙的躲避過去,不等對方回過神了,拳頭轟擊到了他的身上。
管國良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
“哈哈,二哥,你遇到對手了。”
“不錯,這小子潛力太大了。”
阮玉溪和方瑜大笑起來,他們難得看到二哥吃癟,而且對手如此年輕。
管國良也不服氣,再次鬥了起來,讓他感到鬱悶的是,已經完全不是寧飛揚的對手了。
“老七,不要笑了,加入進來。”管國良招了招手。
阮玉溪隻能加入,與二哥聯手,攻擊力翻倍。
寧飛揚苦苦支撐,他依然沒有放棄,摔倒了就爬起來,與他們惡戰了兩個小時,終於有了反抗之力。
“好了,差不多了,你們先休息一下。”方瑜開口說道。
三人打了半天的時間,都累得不輕,尤其是管國良,癱坐在地,望著寧飛揚說道:“好小子,哥哥我在非洲單挑三個雇傭兵,都沒有今天那麼累。”
“二哥,服老了吧?”阮玉溪笑著說道。
“老七,你不要笑我,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這小子太妖孽了。”管國良搖頭說道,“我們反倒成了陪練!”
寧飛揚身體好像散了架一樣,但他還能保持謙虛,拱手說道:“二位哥哥見笑了。”
“你這身本事是跟誰學的?”阮玉溪好奇地詢問道。
“我用的是太極,自學的。”寧飛揚回答道。
自學?
阮玉溪噌地站了起來,不可思議地說道:“這也太逆天了吧,自學都能那麼厲害,我們的臉真沒地方擱了。”
“我從小就練了,熟能生巧。”寧飛揚擔心對方追問過多,及時岔開了話題,說道,“玉溪哥,剛才我和你交手的時候,感覺到你身子有些毛病。”
如果換做彆人,被說成有毛病,非得當場翻臉。
阮玉溪沒有生氣,而是反問道:“什麼毛病?”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和嫂子還沒孩子吧?”寧飛揚說道。
阮玉溪和方瑜相互對視一眼,滿是驚奇,不停地點頭。
“飛揚兄弟,你看出了這個病症,有沒有治療的辦法?”方瑜迫不及待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