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錯在哪裡了嗎?”寧飛揚表情依然平靜。
“我……我不該訛詐湛潔兒,我不該得罪你。”魏琛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寧飛揚搖了搖頭,嘴裡發出嘖嘖之聲,說道:“你說的不對,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掃我的麵子,我敬你酒,你居然不喝,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酒都灑了,我沒辦法喝啊。”魏琛委屈地說道。
“灑了?我怎麼看到地上還有啊?”寧飛揚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眾人恍然,這是讓魏琛把地上的酒舔乾淨!
“這……這……”魏琛剛才頤指氣使,怎肯舔地上的酒。
“我是個特彆要麵子的人,這是我敬你的酒,如果你不願意吃,那就隻能吃罰酒了。”寧飛揚再次加大力道。
這還算敬酒?
罰酒不敢想象!
魏琛是個軟骨頭,哪裡還敢有半點造次,隻能把地上的酒舔乾淨,一點都不敢剩。
“以後不要再讓我見到你。”寧飛揚陡然用力,魏琛的身體斜飛出去,滾到十幾米開外,這才停了下來。
眾人再次顫抖,哪裡還敢停留,紛紛離開。
魏琛也不敢停留,趴著離開了,猶如喪家之犬!
“我們走吧。”寧飛揚開口說道。
“嗯。”湛潔兒跟在寧飛揚的身後,兩個人先後走了出去。
海邊。
他們兩個坐在沙灘上,就這麼吹著風,無比愜意。
“你就沒有想問我的?”湛潔兒開了口。
“你想說自然會說,如果不想說,我問你也沒用。”寧飛揚笑著說道。
湛潔兒再次望向寧飛揚,發現眼前的這個弟弟,並不像她想象的那麼簡單。
她也沒有多想,而是娓娓道來,把前些年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寧飛揚在料理店的時候,就已經猜得七七八八了。
五年前,湛潔兒不過二十五歲,很年輕的一個小姑娘,一心想要追求自己的事業,追求一段完美的愛情。
但在她父母的眼裡,已經是大齡剩女了,催的她耳朵都起了老繭,這才答應相親,迷迷糊糊的就結了婚。
“說來真是可笑,我和魏琛都沒有牽過手,居然是夫妻了,我都覺得是在做夢。”湛潔兒搖了搖頭。
“你可以離婚啊。”寧飛揚開口說道。
湛潔兒搖頭說道:“你也看到了,那家夥覬覦財產,哪是那麼容易離婚的。”
“放心吧,如果他再纏著你,你就給我打電話,我保證讓他服服帖帖。”寧飛揚承諾道。
“我真是撿了大便宜,有你這麼好的小弟弟。”湛潔兒心情愉悅了不少。
“小弟弟?”寧飛揚眼神裡散發一股邪魅,說道,“我可不是小弟弟哦。”
湛潔兒隨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揮動粉拳在他身上捶了幾下,嗔怒道:“你這個壞蛋,我是說你年齡小。”
“姐,我就是說我年齡不小了,你想哪去了?”寧飛揚壞笑道。
兩個人說著聊著,拋去了煩惱,心情好了很多。
湛潔兒公司有事,她把寧飛揚帶回了市裡,匆匆趕了回去。
寧飛揚到了酒樓,看到費凱依然忙碌,人也多了起來。
“怎麼那麼多人?”寧飛揚有些不解。
“老板,有錢能使鬼推磨,你給了我資金,我當然能挖人了,他們都是從各大酒店請來的,明天就可以正式開業。”費凱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