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悶的是,西醫那邊的展台,排起了長龍,反觀中醫學院這邊,隻有寥寥幾人。
差距太大了。
“寧飛揚,人是過來了,但和我們預想的,好像還有不少的差距。”朱若彤無奈地說道。
中醫學院的這些學生,看到這樣的情景,心情甭提多差了。
這說明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社會對他們不認可。
西醫學院的那些學生,嘴上沒說話,時不時地望向這邊,眼神之中帶著淡淡地輕蔑之意。
“中醫也不差,這幫人真是的,太過分了。”顏峰沒好氣地說道。
“就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段時間,我如此的努力,接連兩次都拿到了獎學金,那麼優秀的學生,竟然無用武之地。”蘇逸搖了搖頭說道。
幾人唉聲歎氣,氣氛變得更加沉重了。
“都打起精神,這不是有幾位老人家嘛,我來診斷。”寧飛揚開口說道。
想要引起他們的重視,必須要拿出真本事了。
“幾位老人家,到這邊來,我幫你們號個脈,如何?”寧飛揚笑著說道。
“不用了,我們就是看那邊人多,才在這裡坐一會的,等到那邊人少了,我們再過去。”老人家拒絕道。
這句話,無異於在他們胸口窩上插刀。
最要命的是,其餘的幾位老人,同樣如此,他們也都點頭,意思很明顯,也是衝著西醫去的。
這就尷尬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寧飛揚的身上,等著他破局。
耿國堂同樣沒有說話,他也在看著,寧飛揚能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寧飛揚笑了笑,示意大家不要著急,目光落在墨綠色衣服老人家的身上,開口說道:“這位老人家,你是不是一直失眠多夢,睡眠質量不高?”
“沒錯。”老人家回答道。
失眠多夢很正常,他也沒覺得寧飛揚多厲害。
“您年輕的時候,受過累,三伏天,中暑過,大概有四十年的時間了,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寧飛揚繼續說道。
咦?
這話說出來,大家微微有些錯愕。
“張老頭,我記得你說過這事兒,三十歲的時候,你在田裡麵乾活,中暑了?”頭戴紅色帽子的老人說道。
“沒錯,當時差點要了我的命,幸虧我老伴及時趕到,把我送到鄉衛生所,才挽回了一條命。”墨綠衣服老人說道。
幾人的目光,落到了寧飛揚的身上。
這小子,有點本事。
“你這也能看出來?”墨綠衣服老人說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我剛才使用的就是望氣,看出了一絲症狀。”寧飛揚補充道,“您現在的失眠,就是和當年的中暑有關?”
墨綠衣服老人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從那年中暑之後,好像一直就這樣了。
“小夥子,你說說,我這個毛病,還有辦法治嗎?”老人家興致更高了。“當然了,您這個毛病,也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當年中暑的時候,醫生用藥不對症,據我推測,當年……”寧飛揚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