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一輛黑色的轎車搶道,導致後麵的大巴車追尾,緊接著又有兩輛轎車追尾。
所幸的是,後麵的車主車速較低,發現情況之後,緊急避讓,並且長按喇叭,引起了大家的重視。
受傷最嚴重的,當屬前麵那輛車了,接近報廢。
車子旁邊有三個人。
其中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他們兩個身上都是血,臉上也有傷痕,看上去極為狼狽。
不過,她們的傷勢並不嚴重,隻是血染在長發上,看上去很恐怖罷了。
危在旦夕的是地上的中年人,血流不止,臉色煞白,身體還不停地哆嗦。
“爸,爸,你醒醒,你醒醒啊。”那個女人大喊道。
“老紀,老紀,你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婦人的聲音也很大,嗓子都沙啞了。
圍觀的人也都很緊張,但沒有人懂得急救知識,看到地上的老紀,誰也不敢上前。
他們隻能安慰,救護車就在路上。
正當寧飛揚要開口,一名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跑來,氣喘籲籲。
“我是醫生,我這裡有急救包,讓我看看。”自稱醫生的中年男人說道。
“好,你一定要救救我爸爸。”那個女人開口說道。
“我是醫生,我一定會儘力的,現在患者失血過多,我要簡單的包紮,麻煩你們讓開。”醫生開口說道。
母女兩個後退,低聲抽泣起來。
那名醫生簡單的檢查,打開醫藥箱,拿出消毒酒精,簡單清理了一下傷口,開始包紮起來。
傷口流血不止,醫生包紮的很緊,防止血液進一步流出。
“等等。”寧飛揚走上前去,“不能包紮這麼緊。”
“你是醫生,我是醫生?”那名醫生餘光瞥了寧飛揚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寧飛揚開口說道:“你包紮這麼緊,患者的情況會加重的。”
“傷者已經流了那麼多血,不包紮還能怎麼樣?讓血液繼續流出去?”醫生提高了嗓音,大聲訓斥道,“不懂就不要瞎說,耽誤我治療。”
圍觀的那些人,也譴責了起來。
醫生繼續包紮。
“要是我沒看錯,患者患有過敏性哮喘,附近一定有過敏原,這種哮喘極為罕見,過敏的時候,體內會留有淤血。”
“現在包紮過緊,會導致淤血增加,性命一樣不保。”寧飛揚開口說道。
醫生不以為然,冷哼說道:“胡說八道。”
“有沒有這種症狀,不是你說了算,家屬最有發言權。”寧飛揚開口說道。
醫生看到寧飛揚信誓旦旦的樣子,心裡也有些打鼓,把目光落到了家屬身上。
紀小楊聽到這裡,趕緊開口說道:“沒錯,我爸爸是患有這種病,他對霧霾過敏。”
還真是?
患者的女兒都發話了,應該假不了,在這件事情上,誰會拿自己的父親開玩笑。
“那又怎麼樣?”正在施救的醫生不滿地說道。
“情況我剛才已經說了,要是這麼下去,患者性命堪憂。”寧飛揚開口說道。
醫生漲紅了臉。
紀小楊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開口詢問道:“這位……朋友,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諒他也說不出來。”那名醫生不屑地說道。出乎預料,寧飛揚開口說道:“辦法當然有了,包紮不要太緊,血流可以減緩流出,輔助針灸治療,可以化解體內的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