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寧飛揚已經把陽天劍收了起來,坐在椅子上,悠閒地喝著茶。
獨孤益生,以及身邊的兩個人,臉上已經刻滿了字。
“劍會之上,一決雌雄,落款寧飛揚。”
每一個字都相當霸氣,猶如遊龍飛鳳,劍意四起。
寧飛揚本事就是書法大師,即便用陽天劍書寫,外行人欣賞,都是一種享受,更加不用說內行人了。
“你,你居然在我們的臉上刻字?”獨孤益生開口說道。
“怎麼著,嫌我寫的少了,還想多來點?”寧飛揚淡淡地說道,“不是我自誇,這幾個字,拿出去拍賣,千萬起步。”
寧家的人,跟著哄笑起來。
“趕緊去吧,臉不要了,賣的錢,夠你們養老了。”
“是啊,自以為劍法多厲害,在我們老大麵前,你還不夠看。”
“枉你自稱什麼劍法排名前三十,簡直就是垃圾。”
剛才受到的屈辱,在這個時候,全部釋放了出來。
獨孤益生一行三人,甭提多鬱悶了,想要跟寧飛揚理論,卻又沒有叫板的資質。
要是繼續留在這裡,不單單是臉上,恐怕身上全部會被刻滿字。
倉皇而逃。
他們很快來到了暫時的大本營。
轟隆隆!
幾人行走匆忙,一路之上,總覺得後麵有人追殺過來,不停地往後張望。
到了家裡,神經放鬆,卻被椅子絆倒了,三人全部趴在了地上。
“慌慌張張,成何體統?”房間的主座上,一名年輕人閉上眼睛,正在靜坐,十分不滿地說道,“讓你們辦的事情,辦成了嗎?”
“師父,我們的信送到了,但是事情……好像搞砸了。”獨孤益生哭喪著臉說道。
“成了就是成了,砸了就是砸了,什麼好像搞砸了,說話能不能有點邏輯?”那名年輕人有些生氣,陡然睜開了眼睛。
目光落到了三人的臉上,看到滿是血痕,心神一顫。
“這是誰乾的?”那名年輕人不是彆人,正是三人的師父,獨孤振波。
“就是那個寧飛揚,他在我們臉上刻了字,說是給你的回信,師父,你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是啊,這簡直是對您的羞辱。”
幾人痛哭了起來。
獨孤振波咬著牙,拿起桌子上的水,衝到了三人的臉上。
傷口碰上水,再次疼痛起來。
獨孤振波不管那麼多,這才看到了上麵的字,簡直就是赤果果地挑釁。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獨孤振波沉聲說道,“你們幾個廢物,枉我平時對你們諄諄教導,關鍵時刻掉鏈子,難道你們的劍法,還不如他嗎?”
“師父,那家夥的劍法,真的很厲害,我們不是對手。”獨孤益生搖頭說道。
獨孤振波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混賬,從他的字上,我可以看出來,他的劍法,充其量也就在江南排名五十,和你差得遠了。”
“昨天我才教你的一招求敗,你明明已經領悟了,難道沒有使出來?”
“我……我……”獨孤益生支支吾吾。
“隻要使出了那招,在劍法對決之中,不絕對不會落於下風,現在我罰你,使出這招一百次。”獨孤振波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