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認識我？”
老者更驚訝了。
“咳咳。”
寧飛揚撓了撓頭，“我應該認識你嗎？”
老者怔了怔，旋即笑著說道：“你是新來的吧？”
“沒錯，十來天，還沒有弄清楚學校的狀況呢。”
寧飛揚如實回答道。
“那就難怪了。”
老者反問道，“你在車上，是故意給我麵子，所以才提前下車，自己走過來的？”
寧飛揚被識破了，也就沒有辯解，笑笑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不錯，很不錯。”
老者豎起大拇指，“當今這個年代，像你這種為彆人考慮的人，已經不多了。”
“對了，你是哪個專業的學生，學的怎麼樣了？”
學生？
寧飛揚笑著回答道：“老人家，我不是學生。”
“不是學生？”
老者追問道，“那你是工作人員？”
“算是吧。”
寧飛揚不置可否。
他成了係主任的助理，也沒必要到處宣傳，那樣就有炫耀的味道了。
保持低調挺好！“好，很好，有咱們學校的精神。”
老者說到這裡，就要起身。
咳咳！誰知，就在這個時候，老者劇烈咳嗽了起來。
丹田受到牽連，又出現了幾道裂縫。
老者的臉色非常難看，隻能再次坐下來。
嘶！老者吸了口涼氣，定了定神，朝著寧飛揚笑道：“人老了，不中用了，讓你看笑話了。”
“老人家，我絕沒有看笑話的意思，能夠達到您這個層次，真的不簡單。”
寧飛揚發自肺腑地說道。
“你不要安慰我了，真的老了。”
老者搖了搖頭說道，“想為學校再做點貢獻，發揮一下餘熱，也是不可能的了。”
一股蒼涼感！寧飛揚開口說道：“老人家，你的丹田老化不假，但也不是沒有一點希望。”
嗯？
“你能看出來我丹田老化？”
老者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寧飛揚開口說道：“我是一名醫生，剛才也是自己的推測而已，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
“你說的沒錯，的確如此。”
老者開口說道，旋即想到了什麼，“你剛才說，我這個還有希望？”
“或許可以試一試。”
寧飛揚開口說道。
老者再次打量寧飛揚，這個年輕人，看起來真的不大。
外貌判斷不出來，但從丹田的氣息，可以大致推斷一二。
這麼個人，說他有希望，能相信嗎？
“你真的有把握？”
老者詢問道。
“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寧飛揚停頓了一下，“大概也就八成的把握。”
八成！老者聽到這裡，噌地站了起來，滿臉激動。
“都八成的把握了，還叫沒太大的把握，你是跟我開玩笑吧？”
老者不可思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