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說無憑，咱們還是白紙黑字寫清楚為好。”寧飛揚開口說道。
他手一動，出現了兩張紙，上麵密密麻麻寫滿了條款。
妖獸係與煉藥係之間的條款。
每一條列的非常清楚，馮主任粗略掃視一眼，全部都妖獸係有利。
可以這麼說，妖獸係提出的丹藥要求，他們煉藥係必須要答應，而且還要優先安排。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履行這個約定！
至於價錢，也要按照最低的來。
各種條款，把煉藥係限製的死死的，反正以後的交往中，妖獸係占據絕對優勢。
“你……這也太過分了吧？”馮主任氣呼呼地說道。
“看到標題了嗎？”寧飛揚指著紙上說道，“這是自願的，如果你不願意簽訂，我也無所謂。”
馮主任看到寧飛揚的模樣，恨不得將他打死，但又不能這麼做！
還是那句話，人家有焚天靈，品質更好。
你若是想要，就要付出代價。
馮主任咬了咬牙，為了煉藥係的長遠發展，隻能簽字。
總得來說，煉藥係的損失並不大，但簽訂之後，他在李主任的麵前，就沒辦法耀武揚威了。
人家完全可以不睬他。
簽訂之後，寧飛揚拿出一枚焚天靈，遞給了對方。
整個簽字的過程，寧飛揚都已經錄像了。
“走。”寧飛揚開口說道。
二人離開了飼養區，直奔辦公樓而去。
馮主任拿到焚天靈，感受了一下裡麵的氣息，發現相當濃鬱，品質也不錯。
“我來看看。”馬藥師也接了過去。
隻是眨眼間，便有了結果。
這麼多年，馬藥師煉製最多的丹藥，就是焚天靈了。
可以說非常熟悉！
“怎麼樣？”馮主任還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這個……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馬藥師慌了神。
之前的不可一世，之前的囂張，蕩然無存。
腦海之中，滿滿的都是惶恐。
他憑借焚天靈，身價上升，享受了無儘的權利。
現在倒好，出現了競爭，而且競爭對手比他還要強。
從煉藥品質就能看出來了。
馬藥師煉製那麼多焚天靈，中間經過無數次的改進，即便如此，丹藥品質遠遠不如人家煉製的。
如果把對方的焚天靈定義為一百分，他的丹藥，充其量也就是剛剛及格，六十分而已。
真正的差距，何止四十分，劃算成丹藥上麵，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藥效不可同日而語。
“跟我回去，好好研究。”馮主任從馬藥師的話中，神態，已經知道結果了。
何瑞楷等人，看到他們灰溜溜地離開，甭提多高興了。
而此刻，寧飛揚與佟靈靈兩個人，來到了李主任的辦公室。
“原來是寧助理，佟主任啊，來來來，快點坐。”李主任笑著說道。
若是換做彆人，先招呼寧助理，然後才招呼主任，那麼主任肯定會不高興的。
但佟靈靈並不在乎，尤其是身邊的這個男人，如此優秀，先招呼他也正常。
“是不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李主任開口說道，“儘管提。”
“李主任，沒有什麼困難，就是剛才遇到了馮主任，與他簽訂了一張協議，給您送過來。”寧飛揚開口說道。
他現在的實力不強，李主任之前也說力挺他，他這麼做，算是投桃報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