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如果是尋常對手,受此一腳,就算不死,也必將喪失掉一部分戰鬥力。
可眼下,這個統治了塔斯尼亞數千年的凶猛野獸,卻並沒有束手就擒!
陸羽用儘全力的一擊,似乎並沒澆滅它的囂張氣焰。
下一秒。
翻滾數米過後,袋獾鬥誌更盛。
一股腦地爬了起來。
接著,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隨之瞬間發力,再次衝著陸羽飛也似地奔來!
這就是袋獾!
無腦,凶猛,不顧一切!
隻要確認了狩獵的目標,就絕不會輕易放手!
嗖!
疾風穿過草叢。
一道黑影,眨眼間,已至身前。
情急之下,陸羽也來不及多想。
提起半截竹矛,隔空虛晃。
跟著就是一記橫掃,正中袋獾頭顱。
嗷!
袋獾吃痛,叫聲更厲。
因失去平衡,在空中不住地扭著身子。
最後,硬生生地撞在了左手邊的一棵樹上。
這家夥遭遇重創的當兒,陸羽乘勝追擊,立刻進入暴走時間。
下一刻!
當無數道暖流從腳底噴湧而出,流遍全身時,陸羽登時飛身而起,將竹矛丟到空中。
再次抓住時,有刺的那一端,已然是對準了袋獾的腦袋。
緊接著,幾乎同一時間。
拿捏好分寸後,陸羽用儘全力,果斷一刺!
因為速度太快,再加上先前吃疼,看著來勢洶洶的竹矛,袋獾根本來不及反應。
未等逃脫,四分五裂的竹矛,便硬生生地刺進了它的脖頸處!
噗呲——
碎裂的竹矛,不比刀刃,但也絕對夠鋒利了。
隻一下,這個“機會主義”有袋類動物,便被陸羽製服在了當場!
甚至連引以為傲、令無數敵人聞風喪膽的毒氣都沒來得及釋放就歇菜了!
鏡頭之下。
一股又一股渾濁的鮮血,自袋獾的項背轟然狂流,不斷地向外翻湧。
沒多久,四周圍的草地,便被染成了鮮紅色。
“帥!”
“6666666”
“羽神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博爾特附體!”
“被迫單殺!”
“被迫單殺什麼鬼?23333333”
“NB,當場暴斃!”
“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
……
袋獾可不是什麼尋常猛獸!
憑借著驚人的咬合力和凶猛程度,這家夥在澳洲大陸橫衝直撞了幾千年,無人敢惹。
就連鹹水鱷看了它,都會忌憚三分!
可今天,在這個男人的竹矛之下,它卻沒了往日的威風,徹底敗下陣來。
陸羽用自己絕對的實力與智慧,再一次向觀眾們證明了,誰才是荒島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哪怕是凶猛的袋獾,也不過如此。
很快。
在腳下折騰了一會兒,袋獾終於徹底咽了氣,宛如一灘爛泥。
“這家夥可真不好對付,雖然費了些力氣,但它也沒好過,呼……”
鬆開手,陸羽喘了口氣。
而後在附近收集了一下麻草,搓撚成繩子,捆縛住袋獾的四肢。
接著,將繩索收成一束,彆在了腰間。
“隻要烹飪得當,袋獾肉是可以拿來吃的。”
“隻是,味道並不好,特彆柴,但有總比沒有強,這麼大一隻,夠吃上兩天了。所以,我得帶上它。”
“魚矛徹底報廢了,已經不能用了。”
“但不要緊,我們可以找根木棍當探路杖。料理了這家夥還不夠,我們還得順著獸跡繼續前進,看看能不能找到水。”
說著,陸羽在附近的林子裡轉了轉,選了一根趁手的喬木樹枝。
隨後便沿著獸跡,接著一路向西。
經此一役。
基本可以確定,眼前的這道獸跡,多半就是袋獾留下的。
陸羽敢打賭,棲息在這片叢林中的袋獾,絕不止這一隻。
它們的數量,或許極為龐大。
幾乎遍布整個歐利迪亞島。
想到這兒,突然有三個問題,闖入了陸羽的腦海。
登島初夜,光顧營地的不明來客,是不是袋獾?
如果不是,那是什麼?
袋獾在島內的數量,如果真的是一個無法想象的數字,那維持食物鏈完整、製約它們在這裡橫行的幕後天敵,又是什麼動物?
這三個問題,陸羽一時間也想不明白。
可總覺得它們之間,存在著某種關聯。
說得再誇張點。
可怕的或許不是袋獾,而是躲在它們背後的食物鏈天敵……
順著腳印,陸羽一路邊走邊說。
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和擔憂,跟觀眾們聊了聊。
大概的意思就是,除了袋獾,這裡肯定有彆的龐然大物。
不然的話,島內的生態係統,並不會完好無恙地維持到今天。
想當年,塔斯尼亞袋獾泛濫成災,經常侵害莊稼,造成了無可比擬的經濟損失。
為了控製這種局麵,澳洲的有關部門,曾一度允許民眾狩獵袋獾。
可即便是這樣,也沒什麼卵用。
因為這家夥的繁殖能力,極其強悍。
捕得沒有生得快。
不過,俗話說的好,一物降一物。
生性凶猛的袋獾,與臭鼬一樣,異常懼怕一種無毒的蟒蛇。
當澳洲林業部門,在袋獾泛濫的地區,投入了大量的蟒蛇後。
大嘴怪的數量,果然得到了控製。
澳洲是如此,那在歐利迪亞應該也是這樣。
否則,這些袋獾也不會幸存在今天。
對於陸羽的推斷,很多觀眾也都非常讚同。
可問題是,這個最終BOSS又是誰呢?
蛇?虎?獅?
又或是哪個神秘物種?
針對這個話題,眾人在彈幕裡展開了熱烈的討論。
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你們說,會不會有恐龍啊?”
“恐龍?你當這是侏羅紀公園啊?”
“彆說,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臥槽,小老板,腦洞挺大的嘛!”
“羽神,島內會不會有海難的幸存者?”
看了一眼彈幕,陸羽搖了搖頭,但也沒一口否定,隻是說:
“可能性非常小,可以說幾乎沒有,當然,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不過,神秘物種也好,幸存者也罷,對於我來說,它是誰,並不是問題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