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她實在覺得無聊,便跑到屋子後麵的井口那裡把這兩天換洗的衣服給洗了。
除了內褲,啥也沒手洗過的林楚淺搓了老半天,累成狗,最後胡亂的把衝了幾下便擰著晾了起來。
洗衣機覺得是人類史上最偉大的發明。
林楚淺坐在樹下休息了一會,便把雜物間裡小土灶給搬了出來,開始毛手毛腳的生火烤地瓜。
烤的滿頭大汗,她莫名自嘲的笑了起來。
心裡想著要是她爸媽有幸看到此情此景不知道心裡是什麼滋味。
就是小時候調皮搗蛋,也沒有這麼苦逼的灰頭土臉過。
地瓜烤到一半的時候,笙兒回來了,他循著香味找到了林楚淺,走上去第一時間沒有問地瓜的事情,而是有些難過的說:“娘,柳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沒了。”
林楚淺手裡撥地瓜的棍子瞬間就掉到了地上,她這才知道,那天那丫鬟下的,原來是墮胎藥之類的東西。
這尼瑪,人生中第一次距離宅鬥這麼近,她感到有點緊張。
她強作鎮定的明知故問:“是嗎?你怎麼知道?還有孩子好好的在肚子裡怎麼就沒了?”
笙兒坐下她身邊,看著火裡的地瓜。“今天我聽到府裡有動靜,就出去看了一眼,結果看到柳姨娘的屋子裡端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看起來可嚇人了。然後秋姐姐就在屋外哭,說她娘肚子裡的弟弟沒有了.......”
林楚淺倒是沒想到還能讓他看到那種場麵,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這種事情跟咱們沒關係。”
“可是,秋姐姐哭的好傷心。”笙兒低著頭,有些難過。“秋姐姐是這府裡對我最好的人,平時還會分我糖吃。”
林楚淺尷尬的撓了撓臉,心裡琢磨這秋姐姐估計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也不知道這何府裡頭的,有多少姨娘和少爺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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