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冤枉啊!我這段時間病得厲害,根本就沒出過院子,怎麼可能害柳姨娘的孩子呢!”林楚淺乾嚎了起來,想流點眼淚博同情增加可信度。
可是想想自己這張老臉,流眼淚估計也不會楚楚可憐的引人同情,索性就作罷,再說她也哭不出來。
果然,她的眼淚根本勾不起何任城的惻隱之心,他抬頭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嗬斥:“閉嘴,證據確鑿,你居然還敢狡辯!”
證據確鑿?
林楚淺一聽這話就想笑,這屋子裡怕是沒人讀過書,分不清什麼才是證據把!
她故作驚慌的抬頭,反問道:“老爺何出此言,我根本沒做過此事,談何證據?”
何任城估計很多年沒仔細看過白晶晶的臉了,原本見她入門的身段時便覺得詫異,當年在青樓起受人追捧的舞技抬進府後,這才多少年,怎麼變成如今這個腰粗胯寬的粗鄙女子?
一進門他就對她心生厭惡,這會看她那張早已不在嬌豔的麵容布滿溝渠,哭哭啼啼大哭大鬨的模樣,他腦殼疼的想直接把她踢出去。
見她死不承認,他朝一旁擺了擺手,表示這事讓覃姿沉處理,他轉過頭,急忙喝了口茶水,這才咽下了從見到白晶晶開始便不斷湧上來的反胃感。
林楚淺心裡譏笑,這白晶晶原本年輕貌美的被糟踐成如今這副模樣,這何任城隻覺得厭惡,卻無半點憐憫之心。
她還覺得惡心呢,何任城有什麼資格惡心。
端坐在一旁的覃姿沉微微昂頭,一旁的管家謝媽媽便把小蘭給帶了上來。
小蘭一出現,直接跪在地上開始磕頭。“夫人,奴婢什麼都不知道,不過就是前幾日去給白姨娘送飯時見著四少爺正在吃蘋果,其他的,奴婢一概不知,請夫人明察!”
林楚淺微微挑眉,沒開口。
倒是那覃姿沉點了點頭,溫和的開口問道:“白姨娘,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