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媽媽被覃姿沉派人接過了,請了大夫看過,還是那一句驚嚇過度。
她自然覺得這一切都不過時無稽之談,當下便命人去請林楚淺。
說好聽是請,可每次一次,林楚淺都感覺自己就像罪犯一樣被人押送著去拷問。
踏進門,覃姿沉一如往常端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氣定神閒的讓人摸不透的心思。
林楚淺一向是以不變應萬變,恭敬的喊了她一聲夫人之後,她沒回應便也沒在開頭,靜靜的站在原地,臉色從容,沒有半點局促不安。
丫鬟都退下了,房間裡隻能她們兩人一坐一站,安靜的隻能聽到覃姿沉撥弄茶葉的聲音。
片刻之後,覃姿沉輕嗬了一聲,開口道:“一直以來,我都小瞧你了。”
林楚淺淡淡的微笑。“夫人這是何意?”
“彆裝了,近日裡府裡發生的事情是誰的手筆,你我心知肚明!”覃姿沉緩緩的放下茶杯,望向她時眼底早已沒有一絲暖意。
她也不理會林楚淺承不承認,麵露譏諷的繼續開口。“你以為裝神弄鬼就能讓所有人把小雨的死扯到我身上?你以為就憑你能威脅到我的地位?就算所有人知道害柳姨娘流產的真凶是誰那又怎麼樣?”
林楚淺不禁臉色凝重,有些不明白她特意叫她過來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她抿著嘴謹慎的沒有開口。
“白晶晶。”覃姿沉突然笑了起來。“我承認這次的事情讓我有些失控,但是隻要我還是府裡當家作主的人,就由不得你胡亂蹦躂。”
林楚淺心想,若是她真的沒把她放在眼裡,那今日叫她來作甚?
知曉她不過是虛張聲勢,林楚淺嫣然一笑。“夫人好生奇怪,莫不是受到近日府裡鬨鬼一事,精神恍惚,正在對我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