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摸著胡須,嘿嘿笑了起來。
一旁的阿誌見到他的模樣,不禁擔憂了起來。他小聲的問道:“阿成,師父這副模樣,待會還怎麼乾活?”
阿成也有些擔憂,可老道士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對著桌子猛地一拍,大喝道:“阿成,阿誌,開工!”
喊完,老道士提著桃木劍就像往外走,可惜走到一半,走偏了,腦子撞到了門板上,直接給嚇得往後彈了一大步。
他怒舉桃木劍,又是大喝。“何方妖孽,竟敢在貧道麵前撒野!”
阿成和阿誌兩人對視了一眼,頗為無奈。
他果然是喝高了!
兩人沒辦法,無奈之下隻能把他抬回裡屋歇息,並且讓人轉告管家今夜府裡的人如常就寢即可,驅邪一事他們會隨機應變。
其實他們隻是不確定半夜老道士醒酒之後還驅不驅邪而已,這才含糊其辭的糊弄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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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沒有準確的消息,這可把何任城給愁壞了。
他擔心自己又要做噩夢了,嚇得他乾脆直接躲到祠堂裡麵祈求祖宗庇佑。
覃姿沉也沒有聽到自己的想要的消息,有些失望,心想著老道士不會收了錢真不做事吧?
府裡上下,有人憂愁萬分,有人擔驚受怕。
要說最舒坦的,當屬輕鬆得了五百兩的老道士,被兩個弟子伺候著在睡得呼呼作響。
夜深了,天空烏雲密布,月亮被遮擋的透不出光亮。
院子裡陰風陣陣,仿佛一切都在印證著何府裡邪祟肆虐的事實。
阿成和阿誌兩人蹲在牆角邊守夜,聽著老道士的鼾聲,估計今晚是開不了工了。
阿成打了個哈強,拍了拍阿誌的肩膀,說道:“我要先去睡了,你再守會也回屋吧!”
阿誌有些不滿,為什麼他要一個人在這裡吹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