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柳姨娘破涕而笑,嗔怪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撅著嘴說道:“最近府裡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我實在既害怕又擔心。”
“擔心什麼?”何任城皺眉,有些疑惑。
她害怕實屬正常,如今這府裡鬨了這麼多事,誰不是提心吊膽的害怕著。
可擔心這個,就有點讓人想不通了。
柳姨娘拿著手帕抹了抹眼淚,傷感的說道:“府裡的事情都是從我們的孩子出事之後開始的,我擔心,我們的孩子他是不是因為什麼心願未了一直在府裡逗留,遲遲不願離去誤了投胎就不好了。要是他成了孤魂野鬼,我...我也不想活了,老爺。”
說到最後,她哽咽著便低聲的哭了起來。
何任城有些動容的淚光閃動,正想開口說些什麼,覃姿沉這時卻突然乾咳了幾聲,他頓時便麵露為難,把還沒說出口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覃姿沉站起身望向外麵的綿綿細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從不停歇。
她淡淡的說道:“老爺,這雨看來今天是停不了了,你還是早點回去歇息,彆待會不小心淋到雨得了風寒可就不好了。”
她這番不可謂不是在明顯的催促何任城離開。
明裡暗裡的意思都是讓他什麼都彆管,隻需安生修養便可。
何任城聽了臉色也有些不對勁,但終究沒有和她起衝突,沉默的起身,板著一張陰沉的臉便抬腳離開了。
速度之快,就是柳姨娘這會也拉不住了。回過神來,抬頭隻見小廝正撐著傘跟上了何任城,一眨眼的功夫便走遠了。
“老爺。”柳姨娘心有不甘的喊了一聲,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惱羞成怒的跺了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