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見氣氛尷尬,便率先開口打破了安靜。“夫人來了正好,原本事情也屬於後院之事,有夫人在這裡,事情想必很快便能水落石出。”
覃姿沉淡笑不語,伸手接過下人遞上來的茶水,抿了一口,悠然自得好似在自己的屋裡。
柳姨娘被她無視有些難堪,何任城忙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柔聲回道:“柳兒說的也對,這事確實有夫人在場更為妥當。”
覃姿沉微微的勾起嘴角,把茶杯放回桌子,輕飄飄的來了一句。“這茶水比起我屋裡的倒是差的不止一星半點,沒想到柳姨娘喝了這麼久,還喝不膩。”
林楚淺不禁抿嘴,心想她這話,不就是暗暗的嘲諷柳姨娘矯揉造作的用白蓮花那套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沒玩膩?
柳姨娘自然也聽的出來,她故作勉強的笑了笑。“自我進府喝的便是這等茶葉,喝慣了便也舍不得換了,要是不合夫人的口味,還請夫人擔待著些。”
喝慣了就舍不得換?
她的意思是何任城就好她這口,換的都舍不得換。
覃姿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輕嗬了一聲,便沒再開口。
何任城見她們消停了,忙把頭轉向一旁神態癲狂的秋水,問道:“這便是秋水?”
“回老爺,這便是秋水。”劉管家連忙回答。
何任城緊蹙眉頭,望著那衣衫襤褸,低著頭好似癡傻一般。“她這是?”
在場無人回答他的問題,劉管家隻好繼續硬著頭皮上前回道:“聽聞是小雨死後不久,秋水便神誌不清的胡言亂語,請了大夫看過皆是說不出病症,如今看來,她怕是瘋了。”
覃姿沉麵不改色的坐在一旁,從未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仿佛她真的隻是過來瞧瞧。
何任城為難了起來,他原以為秋水可能隻是受了點驚嚇,卻不想真的瘋了,看她這個模樣,估計問她什麼問題都回答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