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淺服氣了。
她真是謝謝柳姨娘的祖宗十八代。
她還想把這件事情糊弄過去,沒想到柳姨娘幫她全交代了。
覃姿沉聽了哪能不明白,當下便知道事情是因她而起,她轉過頭望著林楚淺,冷冷的露出一抹笑意。“原來是白姨娘查出來的,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林楚淺此時出了嗬嗬嗬,還能做什麼?
對手太強無需愁,隻怕隊友是條狗。
“你有何證據證明手帕是秋水的?”覃姿沉問道。
林楚淺不想跟她有衝突,於是搖了搖頭。“我沒有證據。”
覃姿沉聽完掩嘴輕笑,揚聲問道:“老爺,你莫不是就因為白姨娘的隻言片語就認定了手帕是秋水的把?”
何任城是真不喜歡她這陰陽怪氣的語氣,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手帕的事情我自會查明,夫人要是閒來無事便回自己的院子吧。”
他竟是想趕她走?
柳姨娘聽完有些得意,覃姿沉又怎麼會忍下這口氣。她伸手輕輕的把茶杯推到了地上。
啪嗒一聲脆響,把何任城驚的瞪了她一眼。
覃姿沉優雅的收回手,用雲淡風輕的語氣說道:“哎呀,一不小心手滑,竟是摔了柳姨娘一個茶杯,不過這原本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露霜,去幫我重新回屋裡泡杯茶過來。”
話一落,便從她身後走出了一個丫鬟。露霜欠身回了一句:“是夫人,奴婢現在就去。”
林楚淺嗅到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氛,不禁撇了撇嘴。
看來今天,他們三個人不把彼此的臉皮撕個乾淨是不可能收場了。
怕是何任城,也沒見過幾次覃姿沉甩臉色給他看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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