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這個事情,林楚淺也跟笙兒含蓄的表達過了,誰知笙兒聽完,竟是犯起倔。
“娘若是不去,我也不去。”
“笙兒你怎麼這麼任性。”林楚淺苦口婆心的勸說:“此事對你尤為重要,你怎麼可以意氣用事?”
“我不管。”笙兒堅持。“娘不去我就是不去,這世上沒有比娘更重要的事情了。”
林楚淺被他這句肉麻至極的話搞出了一身雞皮疙瘩,見他如此堅持,話題便就此結束,此後也懶得再提。
既然他不介意,那就這樣吧!
左右也不過是去吃頓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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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宴的當天很快便到來了。
最著急的永遠是慧兒這個毫不相乾的人。
一大早,慧兒便準備了水讓笙兒沐浴更衣,而後又催促林楚淺梳妝打扮,在她耳邊念叨了許久,說她那裡該換,這裡該改。
可林楚淺那有什麼梳妝打扮一說,不過就是換了身乾淨的衣裳,梳了個乾淨的發飾,而後神清氣爽的便準備出門了。
慧兒雖然頗為不滿意,總覺得林楚淺應該搞得更為精致講究一些才符合身份,可後者並不覺得,與其畫蛇添足不如簡單利落。
門口的馬車早已備好,林楚淺與笙兒站在一旁等候著柳姨娘母女的到來,對此她早有預料,所以等了一刻鐘之後,麵上也沒有流露出半分不滿。
“娘,你熱嗎?”笙兒抬起小腦袋關心道。
林楚淺拿出手帕抹了一把汗,笑著睜眼說瞎話。“不熱。”
“這天氣哪能不熱啊!”慧兒在一旁忍不住開口抱怨:“這柳姨娘也真是的,咱們都等多久了,她還沒來,彆累的咱錯過時辰了。”
“慧兒彆說了。”林楚淺轉過責怪的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說柳姨娘的不是,畢竟這四周多的是耳朵在聽著,彆被有心人聽到了告訴柳姨娘,省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慧兒憤憤的咬了咬嘴唇,替笙兒和林楚淺感到委屈。
悠然和南山這兩書童,正乖乖的站在笙兒後麵,這樣的架勢乍一看,還真有幾分少爺的陣仗。
林楚淺不禁一笑,問道:“悠然,南山,你們二人跟著笙兒去高府讀書,可有耳濡目染的學得幾句詩幾個字?”
悠然依舊像個啞巴,低垂著不說話。
反倒是南山咧嘴一笑,恭敬的彎腰行禮,笑嗬嗬的說:“哪能啊!我們兩個人天資愚笨,跟著四少爺讀書不過是沾點書香氣,至於那詩詞之類的,一聽便頭疼。”
林楚淺輕笑,調侃道:“這倒是可惜了你們兩起的名字。”
南山不知如此回答,索性撓著頭直對著她憨笑。
幾個人說話的功夫,柳姨娘帶著何明秋風情款款的來了。
今日柳姨娘裝扮的隆重程度,不亞於上次去高府賞花的時候,隻見她一身素雅的齊胸襦裙,繁複的圖案暗藏玄機,低調的勾勒出婀娜的身姿,又不會讓人覺得低俗暴露,看起來還頗為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