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兒在一旁看的一臉懵逼。“娘,你這又是在作甚?”
“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難得起早的林楚淺覺得自己不能辜負了清晨鍛煉的好時機,雖然她是個懶骨頭,但是耍套廣播體操還是可以做到的。
她自己邊耍體操,還邊教唆起笙兒一起。“笙兒,我跟你說啊,生命在於運動,所以趕緊的,跟著學,你娘我教你一套強身健體的功夫。”
笙兒看著她原地踏步,抬頭挺胸的開始舉起自己的雙手,然後放下,然後又舉起,再放下.....
他的表情開始複雜,這怎麼看都不是什麼正經來路的功夫!
“趕緊的,跟著我一起做啊!”林楚淺轉頭見他一臉癡傻,不滿的催促。
笙兒收回神,尷尬的笑了笑。“改天再好好跟娘學學,我待會還得到高府上課,就不陪娘了,先回去洗漱。”
林楚淺撇了撇嘴,有些嫌棄的看著他匆匆而逃的背影。
現在的孩子啊,連廣播體操都不願意學,想當初...
這個當初不堪回想。
林楚淺獨自耍完了一整套廣播體操才把自己的心口鬱結的悶氣散了出來,頓時神清氣爽,聞到飯菜香,肚子就先咕咕直叫了起來,她砸吧了兩下嘴,扭頭就回了院子。
人還是先吃飯要緊!
一身薄汗的坐在桌前,擺弄早點的慧兒一抬頭大為驚奇。“白姨娘你今日怎起的這麼早?”
“睡醒了,便早起鍛煉了一會。”林楚淺拿過她剛盛好的白粥,低頭喝了一口,溫度適宜,落入腹中溫和舒暢。
慧兒聽到她這個解釋臉色就跟見鬼似的。“難得白姨娘想起來要早起鍛煉。”
林楚淺不痛不癢得笑了笑,並不在意。
慧兒擺好早飯之後,便轉身到院子裡開始漿洗衣服。
林楚淺和笙兒麵對麵得用膳,房間裡隻有兩人輕聲吞咽的聲音。
“娘。”吃的差不多的笙兒抬起頭,開口之後卻猶猶豫豫的不知該不該繼續說下來。
林楚淺一看,不耐的說:“想說什麼就說,想問什麼就問,彆學著那套扭扭捏捏的。”
“前日父親找我去書房說了會話。”
“然後呢?”林楚淺往嘴裡塞了口包子,邊咀嚼著邊漫不經心的詢問。
“他說要親自到高府感謝高大人。”笙兒知曉林楚淺不喜他與高府走的太近,所以言語之間也會注意不會稱呼他們為義父義母。
林楚淺手微頓,隨後臉無表情的繼續吃粥。“他是該去。”
笙兒是何任城的兒子,哪怕並不得寵,但是既然他做了高江夫婦的義子,於情於理他也應該上門去表示一下感謝和厚愛。
雖然何任城去高府的心思肯定沒那麼單純,不好好巴結高江一番是不可能的。
可笙兒既然認了高江夫婦為義父義母,那高何兩家就必不可免的要相互往來。
“我也知道父親應該去。可是,我擔心......”笙兒咬了咬嘴唇。“我擔心父親到時候會做什麼讓高大人看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