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媽媽。”
林楚淺從容的拉進屋,一路拘謹的葉昭君跟著她她一同進屋,等門一關。
葉昭君就忍不住問道:“阿淺,我怎麼覺得你這麼駕輕就熟呢?”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林楚淺頗為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說要來見識的人是她,怎麼到了地方就慫的跟弱雞一樣。
葉昭君靦腆的傻笑了一下,好奇的開始左顧右盼。
轉了一大圈,發現這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房間便悻悻然的坐了下來。
桌上有幾樣小菜和一壺酒。
林楚淺熟練的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有些辛辣,但也沒到不能品嘗的地步。
葉昭君見此,好奇的也跟著倒了一小杯,異常豪爽的一飲而儘,辣的直吐舌頭。
“這酒好辣啊!”
林楚淺挑眉,急忙讓她吃點東西壓壓,彆一下子給整醉了。
兩人說話的功夫,老鴇帶著兩十幾歲的姑娘進來了。
“兩位小郎君,這是芙蓉和水仙,快,過去給小郎君倒酒。”
老鴇笑的很花一樣,大手一揮,將柔若無骨的小姑娘撲過來。
出場過於直接。
林楚淺笑著將芙蓉摟進懷裡,一旁的葉昭君也是縮著脖子躲開了水仙的觸碰。
“喲,這位小郎君怎麼還害羞了?”老鴇調笑了葉昭君一路,很識趣的離開房間,臨走前還很貼心的把門給關上了。“奴家就不打擾二位小郎君的雅興了。”
門一關。
房間裡的氣氛就變了,林楚淺摟著芙蓉的纖纖細腰,拉著人家的柔荑頗為好色的嗅了嗅,聞到一陣淡淡的胭脂粉香。“芙蓉,這可真是個好名字。”
“公子。”芙蓉掩嘴輕笑,絲毫沒覺得她的舉止輕佻冒犯。
“不知芙蓉年方幾何?”
“芙蓉今年不過十三。”
“……十三?”
林楚淺詫異的抬頭,隻見芙蓉略施粉黛的臉上殘留的些許稚嫩。
十三歲就開始接客了?
未免太過早熟。
“十三歲未免有點青澀。”林楚淺隨口一說。
芙蓉頗為緊張,連忙揪住他的領口就貼了上去。“公子莫要嫌棄,芙蓉雖尚且年幼,但…但是懂事的。”
“我哪能嫌棄啊!”林楚淺見她怕自己嫌棄,連忙笑著寬慰。“我不過是沒想到你這般年幼卻在這煙花之地謀生。”
“公子有所不知。”芙蓉用胭脂水粉塗抹出得那份成熟嬌豔出現了一絲靦腆的笑容,她說:“我原是大業人士,去年鬨災不得已流浪到此,原以為要克死異鄉如今能得媽媽憐惜在春風樓裡苟活於世,已然知足。”
“大業?”林楚淺微微蹙眉,覺得這個地方有點耳熟,想了想,才想起那是邊關不遠的小城,位置大概就在邑洲城和都城的中間地帶,西北部。
去年鬨旱災,聽說情況很是惡劣,也不知道如今怎麼樣?
不過這芙蓉今年十三,去年跟隨難民隊伍來都城的時候也不過十二。
不管怎麼算都是個孩子。
林楚淺不由生了幾分憐愛之意。“你在這春風樓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