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樂歌姑娘必須要調教調教,正好,本公子最擅長調教人了。”林楚淺站起身,打開折扇含笑的靠近樂歌。
正巧這時,房門莫名的打開了,花姐滿臉歉意的闖了進來,一看屋內的氣氛,便連忙走到林楚淺年前陪笑道歉:“這位公子實在抱歉,樂歌姑娘沒接待過客人不懂事,奴家在這裡替她向公子賠罪了,您看這樣行不行,奴家給公子挑選幾個桂春樓裡最會伺候的姑娘來伺候二位公子?而且今日二位在桂春樓裡的所有花銷都免了,就當奴家給二位賠罪了。”
花姐顯然是在門外等候多時了,這會破門而入就是趁機來和稀泥幫樂歌脫身來的。
說到是說的好聽。
可惜林楚淺不聽。“不成,今兒個本公子還就非她不可了。”
“王公子。”花姐一臉為難。“你看這樂歌姑娘這麼不懂事,這又是何必?”
“本公子來桂春樓,就是玩兒!”林楚淺理直氣壯。“你們不會是想賴賬吧?”
“這……”花姐吞吞吐吐,沒好意思點頭承認她們就是想賴賬,誰能知道這歡客軟硬不吃呢?
難辦。
林楚淺眼見她們又開始用眼神交流了,心裡頗為不爽,轉著眼珠子靈光一閃。
“要讓本公子放過她也不是不可以。”她緩緩的坐了下來,翹起二郎腿。“隻要你們答應我的要求。”
“不知道公子有何要求?”花姐見事有轉機,甚是欣喜。“王公子儘管提,若是我桂春樓能做到一定滿足。”
“這個你們桂春樓一定可以做到,不過就是個小要求。”林楚淺憋著笑,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八道。“本公子呢,和剛才那林公子是死對頭,我想著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快活,所以若是花姐能許諾,從此不讓他踏進桂春樓半步,那今日的事情本公子就此作罷!”
花姐與樂歌兩人一對視,臉色更微妙了。
“王公子,這…這事奴家沒法答應。”花姐一臉為難。“開門做生意,哪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
“是嗎?”林楚淺冷笑,也不再跟她們客氣了。“原來你們知道你們是開門做生意?本公子還以為你們在挑如意郎君呢?”
這波諷刺果然刺激。
花姐平日裡舌燦蓮花的功夫這會一點施展的機會都沒有,關鍵有理沒理都跟她說不通。
可不嗎?桂春樓也就一青樓,她出得起價錢來尋開心,結果你說不要她的錢,這隔誰心裡都不快活。
“王公子,那林公子家世顯赫,奴家哪敢得罪?”
林楚淺嗤笑反問。“不敢得罪他,就敢得罪我?”
花姐噤聲了,任憑她閱人無數,也吃不準眼前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這天子腳下的都城大街權貴雲集,可其中姓王的還真是寥寥無幾。
唯一有點權勢的也就是都城縣令大人王釗,也就是娶了欽遠候府老侯爺嫡女李玉的那位,總所周知這二位膝下共有三子,也不知道是眼前的王公子是不是其中一個。
“要麼,樂歌姑娘留下。要麼,就讓這林斐澤永遠滾出桂春樓。”見她們沒有反應,林楚淺頗為不耐,笑意吟吟的施加壓力。
花姐與樂歌也不知如何是好,這事終究是她們理虧,也不好鬨的太難看。
而且這樂歌姑娘,可不能因為這事被影響到。
“我倒是要看看,誰想讓我滾!”
就在這時,林斐澤出現在了門口。
不怪他坐不住了,畢竟來人先是明目張膽的跟他叫板,然後敞開門口口聲聲說是他的死對頭,還要求人家桂春樓管事的讓他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