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既然徹底開罪了他們,絲毫不介意自己做了回惡人,況且還是他們惹怒自己先。
被捆在一起好像粽子似的四人拚命掙紮,衣服上藏有的利器都被她給全部收繳,所以此時他們除了掙紮外,什麼也做不了。
沒多久一聲極尖厲的慘叫,其中一人似乎被什麼給咬住了大腿,汩出的鮮血和著黑腥河水越飄越遠。
被那東西飛快拉下河水底端的四人,紛紛臉色發白驚懼地大喊道,“河裡有吃人怪物,救命!救命!”
他們隻來得喊出這聲,便被拉進黑腥渾濁的河底,那處水麵開始翻騰幾下後,漸漸地越來越多血飄浮起來。
係在橋欄上的繩索緊繃輕顫起來,二分鐘後,繩索突地鬆馳彈出水麵,斐千嵐將繩索極快地拉回後,瞅見染著血紅的繩索另一頭被某物利齒咬得斷裂外,什麼也沒有了。
“你殺人了。”開在最前頭的墨綠越野車停了下來,從裡跳出一身形修長的年青男子,一雙桃花眼調笑地望向站在橋欄前的女人,雖然著套深灰運動衣,戴起大大的口罩和黑帽子,可自己仍舊一眼認出她是位年輕的女人,不由嘖嘖出聲,“真真最毒婦人心。”
瞟了眼嘻笑的年青男子,斐千嵐並沒為自己辯解什麼,反倒扭身坐進那輛大眾車裡。
“嘿,不說話是不是默認了呀?”大聲揚起一句,桃花眼青年男子看向漸漸遠去的大眾車子,目光隱藏著深深的厭惡,“彆以為已經是末世,就可以隨便殺人!”
桃花眼青年剛剛鑽進吉普車,從後座傳來清淺的一聲指責,“開車,彆惹事。”
“怎麼是我惹事了?!”坐入前駕座後,重新開起吉普車的桃花眼青年,不服地嘟囔道,“她那繩子上血跡難道是假的?剛剛聽到的呼救聲也是假的?!那女的分明就是殺了人!”
“你不是她的對手。”本欲閉目養神的男子,在聽到前座桃花眼的絮絮叨叨,隻得揉揉漲疼的額角,輕輕地甩出一句。
“什麼!”桃花眼青年驚訝地大叫出聲,吉普車在他的激動下開出了s形,仍舊扭頭望向後座發言的男子,不敢相信地重複問道,“我不是她的對手?!”
“大驚小怪。”斜眼哧了前座桃花眼男子一眼,後座另一年輕女孩毫不客氣地冷哼起來,“天陽,你連我都打不過,裝什麼裝?”
被同夥打擊得蔫蔫的桃花眼男子,扁了扁嘴捂住胸口,一副小媳婦受委屈的模樣,“小璿璿,你也太打擊天陽哥哥了。”
被喊到名的年輕女孩禁不住地抖了抖身體泛起的雞皮疙瘩,倚近旁側正揉著額角的男子身邊,傲驕地抬了抬下巴鄙視道,“倪天陽,你一天不作會死呀?!”
“在小璿璿麵前,哪怕作死了,也心甘情願呢。”笑嘻嘻地回了她一個媚眼後,桃花眼男子心裡卻在想,倘若再碰到那女的,必須打一架分出高下!
倘若斐千嵐此時在這裡,聽到倪天陽三個字,必然會驚訝地猜測此人會不會是世界那最大炮灰boss身邊的好友,與大boss一同被炮灰的劇情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