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
“哼,多管閒事的家夥!”男人陰鬱的眼睛盯著許塵寧,說著揮著拳頭就向許塵寧衝了過來。
許塵寧連忙後退一步,轉身就是一記掃腿,男人堪堪躲過,接著兩人又打在了一起,就在許塵寧即將將男人製服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從外麵被打開了,緊接著就是一聲哐嘡的聲音。
剛打開門的護士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手裡端著的治療盤哐嘡一聲掉在了地上,碘伏,藥物等等撒了一地。
正在和男人扭打的許塵寧心裡頓時大呼不好,趕緊大聲吼著讓人趕緊離開。
“快走啊!”結果還是遲了一步。
小護士在許塵寧的呼喚聲音中頓時回過神來,立馬拔腿就跑,正要出門呼叫值班的保安,這樣許醫生和她就都安全了,但是男人的動作更快一步,在挨了許塵寧的一腳飛踹以後,借著力道在地上滾了一周,起身後死死的掐住了小護士的脖頸。
這時候聽到動靜的保安和暗中留守在這一層的警察頓時都圍了過來。
一群人堵在門口,已經絕了綁架者的退路,許塵寧隻得眼睜睜得看著那護工打扮的綁匪像拎小雞仔一樣捏著先護士的脖子。
“你跑不了的,”一個帶著小眼鏡的便衣警察看著綁匪眼睛裡能冒出火來,可能是因為劇烈活動的緣故,他說話聲音吐出來的氣息很不穩定,托起來的話音裡的堅決卻發揮得非常穩定。
“都給我滾開!”男人看著這麼多圍著的人,眼裡卻不見半點恐懼,倒是越發的囂張起來。
“赤蛇,彆掙紮了,你今天來了這裡注定是失敗的,外麵都是我們的人,就算你挾持人質,成功從這裡逃出去,你也跑不了。”之前與許塵寧說過話的警官上前一步,緩慢而又堅定的說道。
“從四天前我們就已經在等著你了,你以為你是怎麼順利的莫進來的,真以為那麼的容易嗎?而你接到的消息真的就是準確的嗎?哦,對了,你的上線螞蟻已經在昨天投案自首了,你還要做無謂的掙紮嗎?
”那人見綁匪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不安起來,撇了一眼身邊的同伴,接著又說著刺激綁匪的話語。
綁匪的目光從開始的穩定漸漸開始變得十分不穩定地亂轉,額頭上更是不知什麼時候見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我勸你們還是不要有任何的小動作才好,畢竟我的手上可是有如此嬌豔的一朵花呢,要是我一個不小心,手那麼一抖就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了,而這樣造成的後果,我想你們一定是不想看到的吧!那麼現在,立馬,去給我找一輛車!要加滿油的!”男人抵在小護士脖頸上的匕首用了幾分力道,鋒利的匕首劃破皮膚,鑲嵌在肉裡,猩紅的鮮血不停的往外冒。
小護士現在整個人都怕極了,兩隻腿不聽話的打著顫,脖頸上傳來的刺痛無比的清晰,可是她不敢走半點動作,生怕激怒了這個男色。
“醫院院距離市中心不遠,這裡滿大街都是監控,每隔幾百米就是一個電子眼,出城的關卡和檢查有多少你難道不清楚嗎,再說現在可是特殊時期,一路
上的檢查隻會更多,你要車有什麼用?出不了城就會被截下來。”那個警官並沒有因為劫匪剛剛的動作停止說話,繼續說著刺激劫匪的語言,在與許塵寧交換了一個眼神和手勢以後,更是大著膽子往前走了一步。
“滾開,不然我殺了她!”劫匪被這人突然上前一步的動作給嚇到了,立馬揮舞著手上的匕首大聲吼道。
“你殺了她,自己也絕對跑不出去,平白無故多背負一條人命,用腦子想想——要是現在老老實實地滾出來,你還是犯罪未遂,這事可輕可重,還有商量,但你要是膽敢動她一下,你就是板上釘釘的殺人犯,你想清楚了!”帶著眼睛的警察推了推眼鏡框,死死的盯著綁匪。
這人一邊說,一邊朝身旁的同事們看了一眼,同時很有技巧地貼著牆根,然後保持著正對犯人的方向一點點的移動著自己的位置,吸引著劫匪的目光。
劫匪下意識地隨著他的移動轉換站立的角度,理智上已經越來越不穩定的劫匪暴躁地喝住了警察的動
作。
“站住,再進來我就,我……”劫匪嘶吼著。
“現在明顯是你的上司騙你來自投羅網,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不趕緊把騙子供出來拉下水,還打算替他綁架、替他殺人?”
“不可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