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兩人下了客廳以後,王姨就已經將換藥所需的物品全部都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
顧澤生低低的笑出聲來,被許塵寧當做木偶娃娃一樣,讓東絕不往西讓座,絕不站著拉到了沙發邊上,讓其做好,便開始為顧澤生換藥。
顧澤生看著許塵寧小心翼翼替他拆著傷口上麵的紗布,內心一片柔軟。
“今天傷口還疼嗎?”將整個包裹著的紗布完全拆開以後,顧澤生手臂上的那個駭人的傷口便完全暴露在了去許塵寧的視線當中,許塵寧看著他手臂上猙獰似蜈蚣一般醜陋扭曲的傷口,雖然已經不似當時那麼駭人,但是她還是覺得心疼。
那原本白皙而修長的手臂此刻這一條如同醜的蜈蚣一般爬在上麵的傷疤格外的猙獰。
“你這樣細心照料,傷口早已經好了大半,哪裡還會疼。而且你看這樣是不是更有男人味兒了,男人身上哪有不留疤的,那不是恥辱而是戰績,是標誌!”看著許成林低垂著腦袋,臉上生動的神情,此刻卻變得有些凝重,顧澤生表現出另一隻手如同安慰小動物一般揉了揉他的發頂,那是極其柔軟的觸感,許塵寧的頭發,格外的柔順。
他倒是沒有說謊,自從他受傷之後,福利暴漲,她不僅天天做各種補血湯,還經常做藥膳,讓他大飽口福,傷也養得快。
除了嘴上福利以外,其他的各種福利更是大增不少,這讓顧澤生更是沉溺於溫柔鄉,完全沒有再想去公司的打算,從此君王不早朝。
“雖然拆了線,但是還要小心注意,不能大意了,這最近一段時間你這個手臂還是不能大幅度的動作,以防止剛剛拆開的線上課,要是崩裂了就更麻煩,我想你不想再去縫一次針吧。”許塵寧的手腹輕輕的撫過他的傷口,傷口昨天已經拆了線,口子
已經合攏了,隻是新生嫩肉很脆弱,依然讓她心尖兒顫了顫。
說著便是,鄧啊顧澤生你,唉顧澤生則地垂著腦袋,親口了一聲手指,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好像上次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了。
那這一次在許辰寧話以後,顧澤生就連忙點了點頭,就差豎起三隻手指,發誓自己絕不會再像上一次那樣再犯了,不過上一次也隻不過是非常時期,非常做法而已他又不是受虐狂,沒事兒找罪受。
“以後都不要讓自己受傷了,我會心疼的!”許塵寧擁夾子夾著浸泡過消毒水的棉花球擦拭著傷口。
許塵寧棉花球輕柔撫過傷口,本來就又疼又癢的傷口,像一根細細的羽毛一下子刷在心尖上,他的心倏然悸動起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