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麼能說呢?
蘇盛安很懊惱,一不小心說走嘴了。
“盛安,你啥時候去見沈逸寒了?。”
“我沒去見他,就是那天去收購點,看到他在那兒了。”
蘇微雨抿著嘴唇不知道說啥好了,沈逸寒怎麼會跟蘇盛安說喜歡他這種話呢?
褚雲萍聽蘇盛安說完,也不淡定了,這苗頭就不能讓他冒出來,冒出一點就得掐死。
正好趁這個機會,也給她念叨念叨。
雖然她覺得這事還不至於像蘇盛安說得那麼嚴重,也沒到那個地步。
但是這俗話說的好,醜話說在前頭,女娃子不懂事,該說的也不能藏著掖著。
“小雨啊……以後還是要注意啦,畢竟這是在村裡,女娃子不能跟人家男娃比,再說,那沈知青不屬於這裡,而且他要去念大學的,即便你們沒發展到那層關係,可是人言可畏啊,這吐沫星子能淹死人啊。”
褚雲萍說完,看看一旁的蘇微雨接著說道:“我知道你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可是你現在還小,做事情沒有分寸,我們當父母不能看見不管,任憑你任性妄為?我們看到了就要及時製止啊。”
蘇盛安連連附和道:“你媽說的對,我們當父母的發現苗頭不對能不管嗎?都是為你好啊。”
“媽,爸,不就是一盒糖嗎?你看你們說的那麼嚴重,好像我真做了什麼丟人的事情似的。”
“我們不是提醒你嘛,你不是年紀小不懂嗎,等到真有啥事了,莫說你被人恥笑,我出門兒都得被人家戳脊梁骨啊。”
“我知道你們為我好,可是,有些事並不像你們想的那樣,他馬上要去念大學了,不在村裡了,我們怎麼見麵?再說,我們本來就不是一路人。”蘇微雨真是覺得無語了。
這是一盒巧克力引發的戰爭。
蘇盛安看了眼褚雲萍,倆人心照不宣的笑笑剛才那番話還是沒白說,女兒這是表態了。
褚雲萍回頭看了眼西屋道:“你知道就好,這話我們就不往深說了,你大伯家的寧慧就是個例子,她要是不跟齊誌堅糾纏,你大伯能急著把她嫁給田石頭嗎?”
與此同時,北屋正在吃飯。一家人圍坐在一起。
隻是感覺氣氛很沉悶,沒有人說話,都低著頭吃飯。
蘇盛國和蘇慶樹兩人喝酒,而田石頭吃的可歡了,嘴都沒有閒著。
這一會功夫,芋頭就吃了四個,看著還沒吃飽,伸手去拿盤子裡最後一個芋頭。
蘇盛國一臉嫌棄的看著狼吞虎咽吃的歡的田石頭,按講,他家生活比他家要好啊,可這咋像是餓了好久一樣,難道他是餓死鬼托生的嗎?
蘇寧慧哪裡吃的下,一桌子人都不吃了,就看田石頭一個人悶頭吃的歡。
雖然她討厭田石頭,跟他走在一起都覺得丟臉,可是他畢竟還是她丈夫啊,她坐在這也覺得沒臉啊。
隻聽田石頭喝野菜湯也刺溜刺溜的,那聲音真響,真是受夠了,田石頭這吃相真丟人,蘇寧慧忍不住了,狠狠踩了一腳田石頭。
“啊!”被踩疼了,田石頭才看了眼坐在他旁邊的蘇寧慧,嘴裡塞滿了吃的,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踩我腳乾啥?”
蘇寧慧兩眼冒火,瞪著田石頭道:“你是豬啊?吃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