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有安排?收古董不就是賣的嗎?難道還自己留著?”顧玉河嘟囔了一句。
不過,他一向對顧鬆田言聽計從,他父親說什麼,他也沒有權利反駁。
而且父親在這方麵確實要比他厲害,自己充其量也隻能算是他的學徒。
可以說,很多精髓還沒學到。
自然是一切都聽顧鬆田的。
放下電話後,顧玉河又急忙去了前院。
顧玉河看女孩還在,卻委婉的說道:“實在抱歉,這個東西不賣了,家父很喜歡,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能賣,我也隻好遵命了。”
“五萬也不賣嗎?”蘇微雨還想爭取一下,這個價格其實按照當時的物價來說,已經不低了。
她也是非常想要,所以連價格都沒還。
如果他同意賣,她就回去拿折子,然後去信用社取錢,這個時候還沒有下班,再晚一會,估計就要下班了。
所以,她才這麼著急的。
顧玉河再次婉言謝絕了,蘇微雨也隻好作罷了。
既然他花三千收的,那一定會賣更高的價格,或許五萬還不是最高價,他應該是想找一個更大主顧。
從古玩店出來,蘇微雨頗有些失望,錯失了一個古董,不過蘇微雨不後悔。
她認為這古董跟她沒有緣分。
自然也是強求不得。
東國,櫻花山。
一處木質建築的房子,錯落有致的掩映在一片綠色的樹林中。
距離房子不遠的地方就是大海,站在窗前,可以聽到大海的波濤聲。
彆墅很大,一共三層,一大扇落地透明的玻璃,將外麵的景色儘收眼底。
屋裡麵的陳設也是非常豪華。
地上鋪的是印度手工地毯,白色的沙發,牆上掛著幾幅世界上很有名的油畫,其中一幅的價格,可以買這樣的彆墅三棟。
而像這樣昂貴的寶貝,家裡還有很多。
隻是享用它的主人神情卻並不太開心,甚至可以說有些難過。
他穿著一件真絲的睡衣,坐在玻璃窗前,看對麵的海,已經一個鐘頭了。
他的頭發有些稀疏,眼睛卻很有神。
就像是大多數老年人一樣,郭太麒一到冬天,哮喘病就犯了,而且還有嚴重的趨勢。
常常睡夢中感覺到窒息,而被驚醒。
他已經八十了,如果沒有這個老毛病,他的身體其實很好。
隻是他最近一直擔憂他的身體,他總感覺他的日子不多了,尋找他弟弟的心情就更加的急迫了。
可是,多次尋訪無果,使他不得不冷靜下來思考,如果他還找不到可以繼承他龐大遺產的人,那他名下的五億財產,不包括東國的大樓,公司,還有幾輛豪車,那就要重新立遺囑,以轉贈的形式,捐給基金會。
不一會管家將他派出去的人帶來了。
他收回思緒,渾濁的眼睛又亮了,一張飽經滄桑的臉上重又以飽滿的熱情聽著那些人的講述。
“還是沒找到?”
隻是很快,眼神又暗淡了下去。
“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色衣服的男人站在一旁很恭敬的說道,“我們去找了您說的那個地方,隻是那地方沒您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