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那人還警告蘇盛安,此事誰也不能說,如果讓第二人知道了,後果自負。
蘇盛安沒有主意了,但是還是痛快的先答應他們在說,這夥人不知道來曆,為了褚雲萍的安危,自然他說的都要照辦。
蘇盛安連連點頭答應,從倉庫裡出來後,他一路小跑著就去了警局。
他真怕晚一分鐘,褚雲萍就會受到傷害。
所以,他一點都不敢耽擱。
蘇盛安到警局將他之前報的案改口供了,說是誤會,和來之前六神無主的神情,差彆太大。
這樣一來,他反常的舉動不得不引起警員的懷疑。
警員雖然一時間無法判斷此時的真偽,但是暗中仍然還在調查。
蘇盛安改了口供,就回到家等消息,他就開始算時間,隻是說好的三個小時過去了,褚雲萍還沒回來。
蘇盛安急的如熱火上的螞蟻一樣,在家裡等候。
而到了早上五點鐘,人還沒回來,他回來後,誰也沒敢講,他真怕那些人說到做到。
就一個人在家裡等,天邊泛出了魚肚白,蘇盛安一夜未睡,睜著眼睛盯著大門口。
他幻想著,褚雲萍一會就推開大門進來了。
可是距離定好的時間又過去一個小時了,他此時可以說是心急如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蘇盛安如坐針氈,感覺時間仿若是停止了。
他從未感動時間這麼漫長和難熬。
不一會,聽到大門有聲音,蘇盛安就跟彈簧一樣,騰的一下跳起來,就跑出房門。
隻見褚雲萍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了,當她看到蘇盛安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夫妻倆抱頭痛哭。
“你沒事吧?”褚雲萍問蘇盛安,“你不是受傷了嗎?你咋還在家裡呢?”
蘇盛安一頭霧水的看向褚雲萍,“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誰說我受傷了?”
“有一個男人跟我說你在工地乾活受傷了,就在鎮醫院。”
“你一看就是被騙了,這夥人就是故意的,他們不這麼說,你也不會跟著去。”
“是啊,我就是擔心你呀!”褚雲萍似乎還沒從驚嚇中恢複過來,她惶恐不安的眼神一直躲閃不定。
蘇盛安給褚雲萍端了一杯水,看著褚雲萍喝下去,之後褚雲萍就說起了這驚魂八小時。
“早上我確實去買菜了,隻是走到半路就遇到一個男人,說你在工地乾活受傷了。
“我急慌慌的就去了,之後也沒看到你,就被他們給關在城郊的倉庫裡了。”
褚雲萍頭發淩亂,衣服還是出去時穿的那件紅色棉襖,蘇盛安上下打量褚雲萍,“你受傷沒有?”
“沒有,”褚雲萍驚魂未定的說道,“他們把我關在倉房裡,你去救我,我都聽到你的聲音了,可是有人看著我,不讓我出去……”
褚雲萍當時就被關在倉房裡,她聽到蘇盛安的聲音,可是她卻不能喊,因為她的嘴被毛巾塞住了。
“他們打你了嗎?”褚雲萍擔憂的問蘇盛安,當時她也是嚇壞了,她擔心這些人會為難蘇盛安。
“沒有,隻是說不讓我報警,隻要讓我去將之前說有人上門搶東西,改成自願給的,然後就放你。”
“這些人太可惡了,大白天到咱家就搶東西,綁架人,最後竟然逼著說是自願的,這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