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逸寒從沈道儒的一席話中聽出來,他至此還沒有懷疑陳源河,可見這倆人這麼多年來,明明認識卻裝作不認識,這防範措施做的真是滴水不漏啊。
不過,真相揭露的那一刻,即便在掩飾也是徒勞。
正巧,羅鈺琳回來了。
她比往常提前了半個小時,或許是預感到什麼一樣。
打牌也無法心安,一下午竟輸八圈,二千塊錢一分不剩。
“道儒,我今天下午的運氣不好,竟輸錢了!”羅鈺琳進屋看了眼坐在客廳的沈逸寒,好奇他今天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到自己房間,那就是與沈道儒在屋裡談什麼了。
羅鈺琳即便四十多歲的人,依然還是窈窕的身段,保持精致的妝容。
她款款走過去,在距離沙發還有一段距離時,她又偷偷瞄了眼沈逸寒。
而沈逸寒低頭不語,渾身就像是帶刺的刺蝟一樣,
對於沈逸寒本身的冷漠拒人於千裡之外,羅鈺琳都已經習慣了。
無非就是不喜歡她而已。
不喜歡就不喜歡,她也不想去改變。
因為沈逸寒都二十多的人了,要是接受她早接受了。
不接受就維持現狀也挺好。
她唯一告誡自己的就是在沈道儒麵前一定是不鬨不火的。
不至於讓兩人本就不太和諧的關係鬨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雖然兩人目光沒有過多焦急,但是羅鈺琳不敢再嘗試跟沈逸寒用眼神溝通。
因為她太了解這個人的脾氣了。
即便沈道儒在跟前,他也是絲毫不會給自己一點女主人的麵子的。
所以,這麼多年,羅鈺琳已經學聰明了,她不會在跟沈逸寒硬碰硬。
因為,那樣受傷的隻是自己。
羅鈺琳走到沈道儒跟前來,沈逸寒卻忽而抬頭看了她一眼,卻隻見沈逸寒眸底的寒光一閃,讓她渾身一顫。
羅鈺琳乖巧的走到沈道儒身邊,沒敢造次。
她假裝是為了吃桌子上切好的水果,來掩飾自己過於緊張的心。
“輸多少啊?”沈道儒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
“二千五白多。”羅鈺琳氣呼呼的說道,“手氣不好,抓不大好牌!”
“這點錢不多,我明天在給你,彆生氣了。”沈道儒笑著說道。
沈逸寒無語了,她二個小時的時間就輸掉了老百姓一年半的工資。
不過,對於她來說,這隻是零花錢少了一點而已。
“沒生氣,我堂堂沈夫人還輸不起嗎?”她是不會心疼錢的,她家有很多錢,她唯一的愛好就是花錢取樂,這也是她當沈夫人的職責。
看羅鈺琳矯揉造作的在那演戲,沈逸寒已經沒有耐心了。
“爸,不知道您聽沒聽說過狸貓換太子的故事。”沈逸寒看了眼羅鈺琳,將他沒有講完的故事換了一種說法跟他爸講。
“這是曆史故事,我還是有所了解的。”沈道儒看沈逸寒並未離開,還有心思跟他聊一會,他自然高興的跟兒子攀談起來。
“但是這不是曆史,這是現代發生的,而且,就在我們周圍……”
“周圍?沈道儒前傾的身子稍稍往回靠了靠,“這是真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