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道儒,正躺在床上休息,因為他剛恢複好身體,上午走了不少路,感覺累了,就回來休息了。
沈逸寒目色清寒看向顧淮寧。
此人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也不知道什麼風給他吹來了?
顧淮寧完全不在乎沈道儒的冷漠眼神,還熱情洋溢的說道。
“聽說你病了,我來看看你,”顧淮寧指著保鏢手裡精美的盒子說道,“這是我買的高級人參,給你補身體的。”
沈道儒不想要,隻是淡然看向顧淮寧,“勞你費心了,我這人參很多,你還是拿回去吧。”
沈逸寒在一側站立,他目光帶有一絲冷厲。
“道儒,我知道你有錢,不缺這東西,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不能讓我在拎回去吧?”
顧淮寧回頭讓保鏢將盒子放下,眼神示意保鏢先出去。
顧淮自從多年以前跟沈道儒鬨翻之後,兩人不管是公開場合,還是私下裡,都沒有交集。
這麼多年,沈道儒一直也避免與顧淮寧見麵。
他突然來訪,讓沈道儒很吃驚。
“你怎麼搞成這樣?難道真跟外麵人傳的那樣,你是站不起來了?”顧淮寧好像是關心沈道儒,隻是聽著這話很刺耳。
沈逸寒抿著嘴唇,怒目而視,這人說話真難聽。
而沈道儒連色都變了,“你是希望我站不起來吧?”
沈道儒冷哼著說道。
顧淮寧神色一閃,雖然心裡有些不悅,可是麵上還保持著從容。
“這話怎麼說的?我一聽說你生病,就想來看你,要不是公司忙,我早來了!”
“你的好意我領了,我要休息了,沒什麼事你請回吧!”沈道儒冷冷掃了眼顧淮寧。
自從兩人分道揚鑣後,再未一同出現過,所以,沈道儒對於今天顧淮寧來看他,始終保持淡漠疏離。
看沈道儒始終板著臉,下了逐客令了,顧淮寧也裝不下去了。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拐彎抹角的了,東國的郭麒麟聽說已經去世了。”
“什麼?”沈道儒立即看向顧淮寧,“這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彆管我怎麼知道,郭麒麟已經去世了,他的公司現在都交給了他的侄子郭尚武,不過,這新會長,想必大侄子認識吧?”
顧淮寧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沈道儒,隻是他冷冷一笑。
顧淮寧接著說道,“彆緊張,從前開發房地產的生意讓你們搶去了,這事就過去了,我不追究……”
“顧先生,我想您可能搞錯了,我們不是搶,當時大家都交了報價單,我們是合理公平競爭。”
沈逸寒不卑不亢的說道。
“合理?”顧淮寧冷笑,“你們是怎麼得到的單子,彆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
沈道儒咬緊牙冠,他已經無法在床上安靜的坐著了,他便起身下地,沈逸寒來扶著他,卻被他推開了。
“顧淮寧,你今天來到底要乾什麼?”
沈道儒走到顧淮寧跟前,兩人多年未曾這麼近距離的對視。
兩位商業大佬,從前的好兄弟,如今,相對而立,卻是物是人非了。
屋裡彌漫著火藥味道,似乎一觸即發。
幾息之後,顧淮寧嘴角一扯,淡淡一笑,“這事就過去了,我也不提了,誰讓你未來的兒媳婦跟郭氏現在的新會長關係比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