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跟著也好,蘇微雨才可以安心的讓孫超瑜做研究,下了河灘,此時是四月中旬,天氣很熱,水溫尚可。
孫超瑜站在河邊看了看,滾滾的大彎河向前奔流著,有一塊巨石橫貫在河水中央,當河流經過時,還會形成一個很大的旋渦。
“這河多長?”孫超瑜問。
“這個我知道,河長約七十多公裡,流經十多個村子,河麵寬約二十米吧,支流少,深度,我曾經下河遊過泳,大約也在十多米上下。”
孫超瑜點頭,“我還是到水底看看。”
說完,孫超瑜拿著黑色袋子拎著到林子裡去了,不一會,人出來了,是已經換上裝備的打扮,一身黑色緊身泳衣,戴著護目鏡,做了幾個熱身動作,就要準備下河了。
大灣村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事,又吸引了不少人。
王二嘎也來了,他知道蘇微雨回來,兩人也見過麵,隻是不知道蘇微雨帶著一個外鄉人在這裡乾什麼?
“小雨,這人穿成這樣是要遊泳嗎?”王二嘎看著這人穿的衣服也奇怪,把自己包裹的嚴實的。
蘇微雨看向二嘎道,“他們是專業的,穿的這些都是防護裝備。”
王二嘎點點頭,好像是聽明白了一樣。
大彎河其實很深,水麵波光粼粼,能見度也很低,大約等了十五分鐘,沒聽到動靜,蘇微雨和沈逸寒便沿著河灘朝著水塘走去。
“到了,”走到魚塘停下,蘇微雨指著幾乎是廢棄狀態的水塘說道,“這裡就是金大全家的水塘。”
“這魚塘這麼小,怎麼會有水怪呢?”沈逸寒站在水塘邊,朝著水塘看了看。
“是啊,我覺得這裡麵似乎有問題,但是我又不太懂這個,所以就想到了找你,你認識的人多,你這個朋友我看著可挺厲害的。”
“當然了,”沈逸寒點頭道,“倫敦海洋大學畢業,為人熱情,幽默,當年我到倫敦大學學習,因為都離家在外,就認識了幾個老鄉,其中就有他一個,後來就慢慢熟悉了。”
正說著,對麵的河麵露出一個人頭,那是孫超瑜,他朝著沈逸寒這邊遊過來。
上了岸後,沈逸寒將毛巾被拿給孫超瑜披上,孫超瑜擦了擦頭發,才說道,“這河還挺深的,不過,水係支流少,河底魚類也不多。”
“你的意思是?”沈逸寒看向孫超瑜。
“俗話說的好,近水識魚性,近山聽鳥音,這種水係,沒有從河海過來的支流,那麼魚塘的魚既然都被水怪吃了,我分析了一下,水怪其實沒有,要有的話,也可能是不屬於這水係裡的凶猛的大型魚類。”
“大型魚類?”蘇微雨重複了一遍,又問道,“那是什麼魚呢?”
“這個我也不好說,剛才我隻是下入到河底大概看了看,也說不準是什麼魚,其實,我心裡還挺想看到這大水怪的,那樣,我的課題研究可有素材了。”孫超瑜很幽默,他的笑也很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