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褚芸萍又道,“阮岫煙其實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在她老家,他父親可是資本家呢。”
“我也覺得她不像是一般女人。”
“後來化成分時,她之前資本家女兒也成了她的累贅了,要不然,以她的能力,日子不至於過的那樣。”
在村裡時,對於長的有幾分姿色的阮岫煙,大家都退避三舍。
其實,更多的還是忌諱阮岫煙的美貌。
即便穿的破衣爛衫的,阮岫煙似乎也難掩她婀娜身段,就算皮膚被嗮黑了,可是五官還是透著幾分俊俏。
自然,當年已經過了三十的阮岫煙,那也是風韻猶存啊。
村裡的婦女對阮岫煙一直很戒備。
要是自家男人多看了眼阮岫煙,那阮岫煙就會被村裡的婦女指著脊梁骨罵不要臉。
所以,阮岫煙在村裡沒有朋友,沒人願意跟她說話,見到她都繞著走。
褚芸萍也是看阮岫煙可憐,又是前後院住著。
這都說遠親不如近鄰,自然,她就不在意彆人的目光,她主動跟阮岫煙說話。
兩人也成了朋友。
自然,阮岫煙很多秘密,彆人不知道,褚芸萍知道。
但是,褚芸萍從不對外講,不會大嘴巴,所以阮岫煙也很信任她,一般有什麼事都跟褚芸萍說。
“就是咱村魏七海的兒子,”阮岫煙回頭看了眼廚房外麵,回頭才說道,“其實,不是他親生的,是撿的。”
“這我知道了。”
“你咋知道的?”褚芸萍還好奇呢,“這事咱村沒幾個知道,我還是聽阮岫煙說的呢。”
這事她一直沒跟誰說過,她隻跟蘇盛安說了,還叮囑他一定不能跟外人說。
這麼多年了,幾步有些風言風語,但是最後都不了了之了。
慢慢的,也就都忘了魏七海這孩子的來曆了。
“我昨天回村,魏七海犯病,然後我也去了,後來,等到人都走了,魏七海讓我留了下來,然後讓我拿斧頭非要將他家的那把紅木椅子砍了。”
“這為啥啊?”
“我一開始也不知道,就說不能砍,這椅子也沒壞,可魏七海非讓我砍……”
“那你最後砍了嗎?”
“沒有,我隻是用鉗子把釘子撬開,把釘死的木板拆下來了。”
“那椅子裡有啥嗎?”
“媽,”蘇微雨也回頭看向外麵,就是不想讓王秀蓮聽到,“咱村不是一直傳魏七海家裡有寶貝嗎?我爸當隊長那會,還去魏七海家找過的。”
“是啊,這都傳多少年了,不過,當時聽說田改發帶人將魏七海家裡的院子刨個遍,也沒找到。”
“他當然找不到了,魏七海將寶貝都藏起來了。””
“藏哪了?”
王秀蓮經過廚房,一點聲音都沒有,就在門口站著。
沈逸寒過來時,喊了一聲奶奶,王秀蓮一驚,而同時,蘇微雨和褚芸萍也同時回頭。
王秀蓮倉皇的離開了。
蘇微雨看王秀蓮落荒而逃的走了,要不是沈逸寒過來發現了,她真不知道這老太太在這偷聽她們說話多長好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