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一直共築的防線,在這瞬間的變化中就坍塌了。
心中唯一的讓自己不要在往前走的警告,卻抵不住內心的渴望。
那些叫做堅強的東西在一點點的流逝。
這功夫,她甚至感覺時間好像停止了。
杜少傑終於摟到了心愛的女人,他的內心其實很興奮,尤其是韓筱霞沒有拒絕他。
不管是心裡默認,還是她在特定的環境下的一種本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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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傑都覺得自己距離她的心越來越近了。
杜少傑感覺到韓筱霞其實已經哭了。
他見韓筱霞沒有動,自然是韓筱霞默許他摟著她。
他心裡很開心,甚至高興被困在電梯裡。
很快,就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近,杜少傑摟著韓筱霞的手也緊緊。
“是有人來了。”
“我也聽到了。”前麵的兩個人從地上起來,男人說道,“是來救我們的吧?”
“不用慌,一會門就開了。”杜少傑說道。
女人高興的叫著,“我們終於得救了。”然後她朝著外麵喊,“我們在這裡,救命!”
剛才還有聲音,那女人喊完了之後,聲音卻沒有了。
“哎,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不來救我們?”女人有些焦躁。
男人也肯定的說道,“是啊,我剛才確實在外麵聽到聲音了,而且可以肯定,就是在門外。”
杜少傑和韓筱霞誰也沒有動,他們知道叫也沒有用,要是有人還能聽到,沒人隻是白費力氣。
隻是不求救,誰知道他們在裡麵呢?
為了保存體力,韓筱霞將身上背的包拿下來,用包敲門。
杜少傑暗中摸過皮包,然後一下一下的捶打電梯門。
忽然,又有聲音了,好像是在走廊。
此時在八層的走廊裡,記者拿著話筒采訪客人,“是你反應的酒店的電梯經常壞嗎?”
一個禿頭男人衝著鏡頭說道,“是的,就是我給你們電台打電話的,因為我去找大堂經理,他們不理我,我隻有找你們了。”
“您有什麼訴求呢?”女記者問道。
“我沒什麼訴求,就是想退房,因為我每次出差都到這裡住,隻是酒店的電梯經常壞,我今天就遇到了這事,然後我很氣憤,就去找酒店大堂經理,想退房,可他不給我退,還說退了也不會退錢。”
“我覺得這就是霸王條款,我住的你的酒店,你連安全都保證不了,我怎麼住的安心?”
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色西服,個子不高的中年男人過來了,旁邊的服務員說是大堂經理。
記者又將話筒對準了大堂經理,隻是還沒有說呢,就見他看到穿著工作服的人上來了,急忙喊道,“就是這裡。”
原來是維修工人來了,記者已經將話筒懟到大堂經理麵前了,“你是大堂經理,你能說一下,你們的電梯為什麼總是壞嗎?”
“這是故障,我們定期維修,這個問題,我也不懂,要問維修電梯的工作人員。”
“你是大堂經理,你這是推卸責任。”旁邊一個穿深色衣服的男人說道。
大堂經理煩不勝煩,就對著禿頭男人說道,“你想退房,你可以去找前台,不至於找電視台吧?”
“我不找電視台,你不理我啊?”
“我沒說不理你啊,隻是你的要求有些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