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2 / 2)

“穆參將此言差矣,軍中隻論軍法,何來人情?”狗腿子二號*吳鈺開口,便是擺明了是站賈總兵那邊的。

倒是叫穆參將在心裡罵了一句:這吳家小子,倒是比他哥哥要囂張得多啊!

然後,另一參將也開口替侯俊即求情。

三位參將都表態完了,又有另二十四位中郎將站隊式表態,東宮原本並過來的人,就是少,在這種時候,難占上風。

“既是如此,侯中郎將這一次就先記下,日後若再有犯,定然重罰。”寶玉開口似是妥協。

老派禁衛將領相互看了看,心裡是抑製不住的得意:蟻多咬死象,強那啥還不壓地頭蛇呢,咱們人多勢眾,隻要齊心,這新來的賈參將能奈我們何?

然而還沒得意到三個呼吸,坐在最上首的賈總兵再次開口:“哦,倒是忘了說,前些日子我上的折子,陛下、閣老、兵部那邊都批複了,原在東宮實施新軍法、軍紀試行完畢,下月即四月起在禁衛全軍推廣,不隻是普通禁衛軍要接受旬考,參將、中郎將、左右郎將也要參加,旬考三次不合格,留職考察;六次不合格,降一級留用;九次不合格,再降一級。以此類推,直至降為輔兵為止。當然,我想在座諸位都是人中豪傑,區區旬考,不在話下。”

“這……這恐怕不合規矩吧?”穆參將這一下子,是白了臉。

“此令,陛下、閣老、兵部皆用印通過,穆參將若是還有疑議,可上折一辯。”寶玉心說:我退了一步,保全百官臉麵,可不單單是為了讓自己便宜爹升官的,要不趁著如今和他們的“客氣蜜月期”多要點好處,可不是我的風格。

……

諸位參將、中郎將們從賈總兵軍帳出來的時候,有人(暗自)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是覺得晉升有望:旬考不過,被降級的人有之,那麼旬考優異的人被升職也是應有之……

當然,愁的大多是學渣譬如侯俊即或者當初開後門進來熬資曆的譬如穆參將這樣的人。

…………………………

傍晚集會講評。

“這兩日晚間,缺課的人頗多,是覺得課程太容易了麼?那就瞧瞧你們的成績。二月下旬考試的成績也已經張貼出來了。原東宮五府的人知道,我會開一門課,教一些……有趣的知識。稍後,會張榜公布入選我課程人的名單。我還是挺失望的,原來,皇宮禁衛也不過爾爾,雖然你們學習的時間短,但是你們畢竟是整個皇城禁衛的臉麵,前一百人中,有八十多位是原東宮禁衛,到底是我帶的兵厲害,還是你們尚未習慣旬考的方式呢?”

賈總兵此話一出,叫諸如陳淳這樣期待已久的禁衛覺得興奮不已,而原皇宮禁衛卻不知道這批人怎麼好似打了雞血一般,叫他們看來,這新並入皇宮禁衛的五千人真是土,大抵是因為肅親王那啥之後,先皇臨時給今上湊出來的,瞧瞧,都是些眼皮子淺好哄騙的,被一個小子哄得團團轉,每天又是整隊、又是出操、又是負重跑也就罷了,畢竟瞧見了土包子們走正步的樣子,禁衛中的老兵油子們也不得不承認,真是有氣勢。

可是,內務衛生?學識字?

又不是娘們、都有輔兵,還要一群大老爺們搞什麼衛生?

又不是考狀元,能認識自己名字不就結了?本來當禁衛來的,就算是勳貴人家,也都是那些看見書本就頭疼的前紈絝。

——正是因為這樣。

原先皇宮禁衛的兩萬人中,出身良好的不在少數,基本上隊正都是官/二/代,還有些中郎將,直接就是皇室宗親,怎麼可能服氣一個因為狗屎運成為總兵的少年郎?尤其是對方轟轟烈烈參與兵部尚書職位的候選,又主動退出——這說明啥,說明他能力不夠!就這樣還想指揮人按照那可笑的訓練計劃做?反正皇宮禁衛裡頭好些老兵油子都是不樂意的。

但是以下犯上他們是不敢的,隻能商量著來軟抗議:內務衛生是不會親自動手搞了,吆喝兩句,那些輔兵不敢不來。晚上的掃盲班?學什麼神神叨叨的易經?笑話,那就是哄哄土包子去的,咱們禁衛軍中老資曆的,不犯傻,沒必要去。畢竟要是大家都不去了,法不責眾嘛!

然後,

想著法不責眾的老兵油子們,就被一一點名出列了,總兵大人說,統統罰負重跑二十裡,不跑完沒飯吃。

老兵油子們中領頭的想去看當初暗中示意自己等人與新來總兵作對的上峰,發現他們都避開了自己等人的眼光。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應、該、是、沒、二、更、了麼麼噠,

我明天得去外貿公司倉庫交貨,白天吃灰塵去不能碼字,所以今晚要存稿明天6點發布。筆芯

我每天下班都充實得要命,今天輪到給狗子洗澡吹毛剪指甲擠肛/門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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