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綰不矯情,這事情沒啥的。
當年進宮後,經常值夜班的時候,太監宮女的都湊在一起眯一會的。
去了隔壁屋子,秦綰綰這才看清楚請小二幫忙打理過的男人。
長的倒是很是俊朗,一雙劍眉配上恰到好處的高聳鼻梁,輪廓分明的臉型,再配上那個身高,這就算是沒有睜開眼睛,也是個好看的人。
秦綰綰不是顏控,自然對這個男人隻是一掃而過的印象,然後就打開被褥躺下休息,完全沒有想著被捆著扔在地上鋪著的一床被褥上麵的男人。
這年頭誰知道天上掉下的人是好的還是壞的?
娘總說天上掉的餡餅再香也是黑心的,這男人也一樣。
半夜的時候,男人醒了,可是長時間被捆綁,血液不循環。
很是難受。
想張口喊人,卻發不出聲音。
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男人笑了。
長這麼大,他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還是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男人給收拾的。
借著月光看清楚了床上睡的特彆香的人,因為睡覺,秦綰綰放下了頭發,被子蓋住了喉結。
那已經初具皺形的容貌怎麼看都不是男子。
月光不是很明亮,看不真切,可男人夜視能力很強。
習武之人看人多半看骨頭,不看皮囊。
而很不巧,男人是學過點醫術,更是能夠透過骨架分辨出性彆。
一副美人骨,怎麼看都是女子。
男人也不知道活動了哪裡的關節,那綁在身上結實的麻繩就輕易的脫落下來,把塞子嘴裡的帕子扯下來,揉揉腮幫。
“還真的是準備齊全。”
無聲的打開窗戶,用內勁在牆壁上刻了點東西,這才關好窗戶,站在秦綰綰的床前。
伸手再她的睡顏上丈量,最後笑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可是沒笑一下,就捂住胸口差點跌倒。
這傷可不是假的。
也不知道這女人給自己用的什麼藥,竟然比他曾經備用的傷藥還好。
可也不甘心,自己第一次看走眼竟然是在一個女人身上。
想到家裡不舍得吃的雲片糕,再看看這個長著喉結的女人。
手指有些癢,特彆想把那個喉結給揭掉。
對於這些小把戲,他熟悉的很。
“有意思!”
最後男人什麼也沒有做,隻是把地上的被子抱起來躺在了還空有大半的床榻上。
非常期待第二天這個假小子的反應。
這一夜很是安穩,第二天一大早秦綰綰就醒了。
睜開眼睛去找地上的人,卻沒有找到,準備起身去看看怎麼回事,卻差點被絆倒撲下床。
“啊啊啊!!”
本能的尖叫冒了出來。
卻在發出第三個音節的時候被一隻手給捂住。
“吵,娘子,你好吵!”
什麼玩意?
秦綰綰腦容量有些不足,有點缺氧,怕自己耳朵出現問題,冒出幻聽來著。
“嗚嗚嗚...”
拍打著臉上的手。
“娘子,你好吵!” .:647547956(群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