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綰連喉結都不敢扯下來,哪裡還能夠不把這最後一處破綻搬出來?
這演戲也要演全套的不是。
“虧死了!”
一想到剛剛被蕭涵衍看到了膝蓋,秦綰綰就有些羞紅了臉。
她兩輩子第一次這麼大膽。
真的自己都佩服自己。
好在蕭涵衍跑了,自己可以儘情的挖貝殼,還撿了不少海草,這玩意也是可以吃的。
等她忙活到累的直不起腰的時候,蕭涵衍的娘來喊秦綰綰回去。
秦綰綰跟著蕭涵衍的娘回到他們的家。
“大娘,我借你家的鍋灶一下,弄點吃的!”
蕭涵衍的娘本家姓胡,隨了了夫姓,大家都叫她蕭胡氏!
蕭胡氏連著點頭:
“你用就是!”
秦綰綰看看手裡的扇貝還有海草,還有一些海蝦和小魚。
海草搭在院子裡的木棍上暴曬,然後又把貝殼都洗刷乾淨,這才燒水。
那海蝦還是活的,直接丟熱水裡煮,加點鹽巴就可以吃,味道特彆的彈牙。
至於海魚則是直接油煎著吃,配上飯絕對好吃。
蕭涵衍也不知道去!去了哪裡,秦綰綰一直忙碌著處理著食材。
秦挽娘跟蕭胡氏聊的不錯,畢竟是完全不同地方的人,除了溝通上有點困難外,其他都不是問題。
等秦綰綰做好菜,蕭涵衍竟然回來了。
這次他沒有再黏糊糊地對著秦綰綰叫阿綰。
可不想被一個男人給扣住。
吃過一頓豐盛的晚飯,秦綰綰問蕭涵衍要筆墨紙硯!
“你想給誰寫信?”
蕭涵衍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這個。
“我不寫信呀,我把一些大海裡可以吃的東西給你畫出來,還有做法,以後你可以隨意處理。”
這也是之前秦綰綰說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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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涵衍沒有想到秦綰綰會這麼想。
“好!”
雖然很膈應人,但是這個小子還是有點用的。
蕭涵衍去拿那些東西,秦綰綰則是撇撇嘴。
就知道這個家夥身份不簡單,要真的是漁民咋會有這些東西?
筆墨紙硯可是很貴的。
還是儘快離開這裡的好。
秦綰綰打定主意要離開蕭涵衍,她可不想還沒有成長起來,沒有被後娘弄死,先被蕭涵衍給連累死。
秦綰綰畢竟是後來去了將軍府才開始學習寫字,後來學習的時間也短,字最多勉強能夠看出來,卻真的不能夠當字來看。
“你這字還真的是彆致,跟喝醉了般!”
蕭涵衍褪去那層傻乎乎的失憶梗,嘴巴特彆的毒。
秦綰綰想到要走了,不跟他吵。
“一點風骨都沒有!”
她忍!
“也不知道哪個老師教的,看到估計能夠氣死吧!”
還是忍!
“嘖嘖嘖你這到底是啥字?我都看不出來啥意思!”
忍到極致就無需忍!
秦綰綰把手裡的毛筆對著蕭涵衍甩了過去:
“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是我逼著你喊我娘子的嗎?是我讓你討好我的嗎?我也很虧的好不好,為了送你,來到這裡,你竟然還敢給我甩臉子,我一個大男人被你叫了那麼多天娘子,我說什麼了嗎?跟你說我是男人,是你自己誤解的,現在想做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