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綰綰一腳踹過去。
這個狗男人,竟然這麼想自己。
“有,我跟霍戰睡了,你怎麼著?”
果然是一年多不見,長本事了,還敢這麼說。
從秦綰綰嘴巴裡冒出來的話實在太過難聽,蕭涵衍不想再聽。
他會自己感受。
之間低頭堵上還想繼續吼的嘴巴,秦綰綰被蕭涵衍突然的動作給搞蒙了。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
此時是做這個的時候嗎?
“彆動,老子雖然很想感受一下野外的狂野,可是你確定要感受這冷風吹的效果嗎?”
成功讓秦綰綰老實下來。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現在簡直毫無底線。
這種話也說的出來。
“乖,我就知道你跟霍戰之間什麼也沒有,霍戰可不敢碰你!”
秦綰綰踹他。
“為什麼?霍戰為什麼不敢睡我?你當我是什麼?洪水猛獸嗎?”
蕭涵衍又按著秦綰綰親的她差點憋死。
“再敢說一個霍戰睡了你,我不介意來個天為被,夜為衣的野外妖精打架!”
這下秦綰綰真的不敢說了。
她不是蕭涵衍的對手,他這麼說,還真的有可能會那麼做。
“哼!”
蕭涵衍捏著秦綰綰的發絲,抱著她:“我都噴了血,氣的差點去了半條命,你還不開心嗎?”
“霍戰哪裡好?他有老子好看還是有老子有能力?”
秦綰綰還是不吭聲。
“那倆小崽子,一看就是老子的崽,你還敢亂給他們按個爹,你當老子是死的?”
蕭涵衍感覺自己的氣血又開始翻湧。
這個欠收拾的女人,是不是一年多沒有收拾她,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我說是誰的就是誰的,那是我生的,我差點沒了一條命生下來的!”
回想當初生產的樣子,秦綰綰眼淚就刷刷的掉。
雖然有錦鯉他們幫忙,可是生孩子也不是一閉眼就能夠跑出來的,懷胎十月,好不容易快足月,兩個孩子開始往外跑。
可是她是頭胎,這骨盆很難打開,當時可是差點把她給折騰死。
好不容易生下來兩個孩子,她又因為生了雙胎,虧損的厲害,做了個大月子。
好不容易才解放幾天,蕭涵衍竟然又來質疑自己。
她多委屈呀?
那眼淚刷刷的掉,嚇的蕭涵衍所有的火氣都消失不見。
“你哭什麼?我又沒有真的相信你的話,我知道那是老子的種,你跟霍戰那個混蛋什麼都沒有。”
越是這麼說,秦綰綰越是控製不住自己。
哭的更加厲害。
“我錯了還不成?我都把老太後請來給你撐腰了,你彆哭了好不好?”
咋越是安慰越是哭的凶了呢?
蕭涵衍是真的麻爪了。
曾經以為不過是互相利用的契約婚姻,現在卻發現不是的。
不知不覺中,他早就動了心。
現在抱著心尖尖肉,哪裡還能夠淡定。
“你要是再哭,我就親你,親到你哭不下去!”
這個威脅很是管用,讓秦綰綰瞬間收住哭聲。
這到底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難過?
“我們和離了!你為啥還要欺負我?”
秦綰綰感覺自己特彆的傻,竟然相信蕭涵衍的鬼話,還以為真的給她自由。
“沒有和離,你還是老子的娘子,要是先帝的賜婚你感覺不夠,新帝和老太後的賜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