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俊朗的男生咧著白牙,笑得跟個傻子一樣,“我發現他的眼神,嗯,怎麼說呢,就是眼神不像是看到臭溝渠裡頭的老鼠,這說明他不排斥男人!”
成淩愣愣的看著邵承,良久後才說出一句,“你是gay?!”
他跟邵承同宿舍一年多,他十分清楚的記得,以前這家夥看到美女的時候,都會這兒評論下,那兒評論下。
而至於看到那些長得比較清秀的男生時,這家夥不是偷偷罵彆人‘娘炮’,就是說‘娘娘腔’,現在怎麼......
邵承連忙搖頭,“我當然不是gay!但那個人如果是寶貝兒,我覺得我無所謂。”
成淩沉默。
如果那個人是白白呢?
如果是他......
邵承忽然垮了臉,“但我怎麼知道他能生氣那麼久,要是知道,我一定,一定不那麼用力親他。”
這話剛說完,邵承又被成淩打了一拳。
之前那拳是偷襲,這一拳也是偷襲。
邵承猝不及防,哀嚎道:“成淩,你居然還敢打哥的臉?草,難道不知道打人彆打臉麼?萬一哥破相了,白白寶貝兒回來一看,不喜歡哥了怎麼辦?!”
成淩嗤笑,“我覺得就算你不破相,就你平時那些作風,他也不喜歡你。”
邵承瞪眼,“我什麼作風?!我現在連舞廳都沒去了好麼?!再說了,我以前去,就是去跳跳舞,喝喝酒而已,可沒有乾什麼出格的事兒!”
成淩冷哼,“你猜猜你這樣說,他是信還是不信。”
邵承語噎。
這還真的不好說。
然而從晚修第一節課到晚修結束,再到宿舍關燈鈴聲響起,成淩與邵承都在找人,還是沒有找到。
這下子,本來還有心思鬥鬥嘴的兩人,是徹底急了。
而另一邊,直接翻牆從學校出來的洛白,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