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與此同時,陷在迷醉中的兩個男人同時回神。
公冶澈不讚同,“白白,你去什麼龍騰呢?那個龍赤霄不是什麼好東西,要是被他發現了,肯定又要將你抓起來!”
申屠絕點頭,“龍赤霄奸詐狡猾,各方探子極多,他要是知道你過去,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洛白看了眼申屠絕臉上那道開始結痂的疤痕,又看了眼公冶澈手腕處的傷口,“我有把握能將龍赤霄從王座上拉下來,甚至是將整個龍騰滅掉。”
依舊是輕柔的語氣,似乎沒有什麼起伏。
然而很奇異的是,公冶澈與申屠絕卻從裡頭聽出了怒意與狠意。
如同狂獅般的怒。
如同殘狼般的狠。
這一刻的白發少女,眸中浮現出的戾氣,將烏色的瞳仁浸染,驚為天下人的妖異。
霸道狂妄,又帶那麼幾許目空一切的自信泰然。
無論是公冶澈還是申屠絕,在這刻都被震了震。
那雙眸子透出來的東西,仿佛帶了魔力,將他們拉入深淵——
此生,再也爬不上來的深淵。
公冶澈回神,沉默了片刻,才道:“白白,你有何辦法?!”
這問話,便是退讓。
公冶澈又一次選擇屈服,為他所愛的人退讓。
洛白笑了笑,“你們聽說過大元遺脈麼?!”
申屠絕摸了摸下巴,“大元,寶貝兒指著是前朝?!”